了她未来夫婿被蒙在鼓里,竟都被她欺骗了!”
张娘子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屈大姑娘看起来不是那种人,说不定,只是一场,一场误会?”
张文佳笑眯眯地往屋里看,探头探脑道:“我就说那屈飞燕看起来老实,指不定骨子里多浪呢!还有她身边那个妖艳贱人,一看就是专门勾引男人的骚狐狸精,两人都是一路烂货!”
当着下人们的面,张文佳都骂得如此难听,令张夫人脸色白了几分,忍了又忍才没立即呵斥,免得张文佳面上过不去。
屈鸳鸳嘤嘤嘤地拉着张文佳哭,说是这么大的事,她不敢擅自做主,希望能把父亲请来,让家主定夺。
张文佳看热闹不嫌事大,不顾张夫人呵斥,非要叫人立马去把屈富海叫来。
在屈鸳鸳的故意搅合下,事情越闹越大,根本压不住消息。
一时间,好些人都知道,屈大姑娘风骚浪荡,耐不住寂寞,竟然在张家,跟男人睡了。
同住在厢房这一侧的还有其他府上的姑娘,也跑来瞧热闹。
可想而知,不管屈家到时候怎么力挽狂澜,都无法压住风声。
等屈富海收到消息赶来,院子外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屈富海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冲进院子里,朝屋里暴喝。
“那小娼妇当真在屋里?”
屈鸳鸳上前,哭哭啼啼道:“姐姐许是喝醉了,现在还没醒呢。爹,姐姐当真是无心的,她跟那个屠娘子都在床上,不小心才……”
“什么?!”
屈富海腿脚一软,差点跌倒。
他的女儿,竟然伙同另一个贱妇,跟同一个男人……
屈富海心脏狂跳,脑子里如打雷一般轰轰作响。
“来人,来人!”
家丁们矮身上前。
屈富海颤巍巍地指着屋子,上气不接下气道:“快,快去把那个贱妇拖出来,乱棍打死!”
家丁们相互看看,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
屈鸳鸳就地一跪,抓着屈富海的衣角哭喊道:“爹,就算姐姐一时糊涂,您也不能打死她,她可是您亲女儿啊!再说万一被林公子知道……”
屈富海愤怒地一挥手,咆哮道:“没了这个贱妇,我还有女儿,谁嫁都一样!这种贱妇活该被打死,免得连祖宗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说罢,他猛地踹了旁边家丁一脚,痛骂道:“还不快去把那贱妇拖出来打死!快去啊!”
家丁们这才惶恐地冲进屋,而屈鸳鸳也跪在屈富海脚边,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就在这时,隔壁厢房的门,轻轻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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