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呀?咦,爹,您怎么也在这?”
隔壁厢房里,屈飞燕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走出来。
乍一看到她的身影,所有人都惊呆了。
屈鸳鸳更是颤抖着手指,指着屈飞燕。
“你,你怎么在那边?”
屈飞燕无辜道:“昨天半夜里,我吐得厉害,把床都弄脏了,又不好惊动下人们清理,所以跑到樊娘子这房间来睡了。”
屈富海也愣了,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要是他大女儿真的从一个男人床上被拖起来,他不把人活活打死,整个屈家都得被戳脊梁骨。
这时,樊梨梨也从屈飞燕身后出现,望见院子里一大群人,满脸惊愕。
“我们这是喝醉了睡过头,错过什么大事了?”
张文佳看看二人,奇怪道:“既然你俩都没在房里,那床上的女人是谁?”
话音刚落,家丁里已惨白着脸退出来。
“老,老爷,不好了!”
屈鸳鸳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惊恐地望了樊梨梨二人一眼,紧接着提起裙摆,一个箭步射进房里。
屈富海沉声道:“既然不是我女儿,那说明是一场误会。张夫人,就请你……”
“啊——”
房里,传出屈鸳鸳的惨叫。
张夫人冷眼旁观,道:“看二姑娘这反应,屈老爷你,还是亲自进去看看吧。”
屈富海黑了脸,大步进屋。
顿时,他也呆住了。
床上,屈夫人刚刚醒转,满脸餍足,一副情意绵绵,风情万种的缱绻模样。
她嘴角噙笑,眯起眼睛喊道:“来人,快给我穿衣,今日有好戏要看,可不能……”
尚未说完,她终于注意到枕边酣睡的男人。
再一抬头,屈鸳鸳跪在床边,面无人色。
再往外,屈富海站在门口,身体狂抖。
而家丁丫鬟们,张家的人,各府凑热闹的,乌泱泱站了好大一群。
莫大的惊惶在屈夫人脑海中炸开,令她一时忘记做出任何反应
隔壁厢房里,樊梨梨快速洗脸,整理衣裳。
听到隔壁传出的尖锐惨叫,她仿佛没事人一样。
“飞燕,快来洗脸,回去了。”
屈飞燕贴在墙上,紧张地听隔壁的动静。
樊梨梨上前,好笑地将她拉过来。
“咱们暂时别去蹚浑水,要不然到时候,你二娘又不知道要怎么甩锅了。”
当务之急,是回到屠记去,再让吴妈妈到屈府打探情况。
两人从后门离开张家,屠沉正驾马车等着。
不顾巷道里有人经过,樊梨梨飞扑上前,抱着屠沉的脖子,踮起脚来,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屠沉揽着她的腰,挑眉道:“怎么谢我?”
“回去再说嘛,”樊梨梨羞涩地在他胸口画圈圈,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故意撒娇道:“不管你想要什么,人家都会给哦。”
屠沉含笑道:“那就……”
樊梨梨抿着唇,越发羞涩。
屠沉手掌从她腰际慢慢下移,落到勾人的挺翘臀部上。
贴在樊梨梨耳边,屠沉轻声道:“扎马步。”
樊梨梨娇羞道:“好……啊,什么?”
屠沉从容地退开一步,“你身体太弱,该跟山来一起,简单操练。”
“……就这?”樊梨梨眨眨眼。
屠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