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过你一个人住,挺清静的。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带我娘过来陪你住?”
屠沉毫不留情道:“滚。”
“哦。”钟迟蔫了。
打理完自己家,屠沉拎上两只野兔,拿到屠大娘家里去,钟迟也屁颠颠地跟上。
彼时,屠老爹刚把屠馨月带到自己家来,屠大伯还在外头骂骂咧咧,痛恨屠老爹多管闲事。
以他的意思,就该把屠馨月嫁出去,换一笔银子回来。
有八叔八婶和堂兄弟们撑腰,屠馨月双手叉腰,指着屠大伯的鼻子大骂。
“你是什么老逼登,敢管老娘的闲事?我爹在的时候你没句好,我爹跟兄姐们死了,你倒打起老娘的主意来了?我告诉你,你再逼我嫁给个老头子,我索性拿把斧头,把你全家的脑袋都给砍下来,谁也别活!”
屠大伯勃然大怒,想上前痛打屠馨月,奈何屠郁跟屠老爹几人都一副护犊子的架势,让他不敢再随便欺负屠馨月。
钟迟站在院子外头,看尚且年少的屠馨月跳着脚骂人,跟颗热烈火辣的红茱萸一般,相当朝气蓬勃。
“那姑娘是谁,还挺伶牙俐齿的。那性子,怎么还会被欺负?”
屠沉推门进去,说道:“堂姐,屠馨月。”
钟迟眼中映出屠馨月亭亭玉立的倩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呢喃道:“馨月,屠馨月……”
在屠馨月的痛骂下,屠大伯灰溜溜地走了。
出来的时候,他一头撞上屠沉的肩,瞬间鼻血横流,但又不敢惹上黑煞神一般的屠沉,只得狼狈逃离。
屠馨月也大获全胜,却转身扑进屠大娘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
众人上去安慰,钟迟摸摸后脑勺,也跑了过去。
屠沉站在院子里,望着屋檐下那些人。
他们将在这里,忘却前半生的困难,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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