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了后招?”
秦花朝带有深意一笑,指着身上的马车说道:“不聊这些了,你们先将这马车上面的东西整理出来,王龁你看见什么随便拿,给我们家留两样就行!”
说完秦花朝将二人硬推回家,而他则从娃鱼口中打听到乡师住所之处后,便朝乡师家走去。
……
……
乡师家。
虽比不上县人,但在与平民比起来也是鹤立鸡群。
空旷的院落内只有两个人,门外蹲坐等待着乡师的打手。
阿母神色十分的紧张,站在院落里面不敢抬头去看乡师一眼,一直低着头去躲避乡师投射过来的目光。
乡师却在不怀好意的笑着,如同看待一只猎物一样的望着阿母:“我之前给你说过,你的儿子打了县人的儿子,此事已经严重惹怒了县人,县人打算将其处死,而我却能够帮你救你的儿子。”
“是的,大人你已经给我说过了。”阿母唯唯诺诺回应着,但不善思考的她便随口反问道:“可是将我儿子抓走的是你呀!”
乡师清了清嗓门,指着阿母的鼻子呵斥道:“你可真是愚蠢,如果我不提前抓住你的儿子,难道等到县人带人来你家捉人?到时候你们一家都会遭殃,甚至你的儿子还会被当场打死,事情也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阿母耿直的嘀咕着:“你好像也想将我全家都给打死了。”
阿母的嘀咕声不大,乡师却听得清楚,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时间达到顶点。
乡师干咳两声,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着:“我还不了解你的儿子?为人最是孝顺,我不这样吓一吓他,他那个愣头青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呢!”
阿母闻言,情绪立刻出现变化。
乡师瞧见阿母变化,略显得意的继续说道:“当然了,我既然叫你前来,这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况且我们的县人也不是那般小家子气的人,当时我将事情处理的也很妥当,后面的事情肯定很好办咯。”m.xxbiqugge.com
阿母手足无措,脸上全是担忧之色,本想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乡师摆手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忧了,作为乡师帮助你们乃是应该之事,只不过这其中的打点恐怕你总不好为难乡师吧?”
阿母一脸愁容:“大人,我家没钱,仅剩的一点儿粮食……”
乡师怒意四起:“儿子重要还是粮食重要?”
阿母愁眉苦脸道:“可那点儿粮食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乡师围绕着阿母开始打转,手却开始不规矩起来:“难道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希望?娃鱼与秦花朝还没有成婚,如果秦花朝死了,她还可以另寻良人,而你寄在娃鱼家中,只要娃鱼与你儿子解除婚约,你还能继续待在娃鱼家中?你只能流落街头,最后死的无比难看。”
乡师的手慢慢的伸进阿母的衣服里面。阿母浑身一抖,条件发射的往后一退。
“不愿意?”乡师瞬间变脸:“那你找他人吧!”
阿母委屈道:“我是罪人的妻子,这样会侮辱大人的。”
啪
乡师一巴掌打在阿母的脸上,怒不可言的说道:“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本大人才懒得跟你废话。如果你有好的办法,或者不想救你的儿子,那就当本大人在浪费时间。”
乡师这句话深深刺痛着阿母,阿母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术。
乡师的手再一次不规矩起来,他的表情逐渐扭曲。
在乡师兴奋到极点的时候。
咚
有人翻墙跳进乡师家中。
秦花朝慢摇不紧的向这边走来。
乡师大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
言罢,乡师上前就要给秦花朝一些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