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朝身法灵活,避开攻击的同时,一脚踹在乡师的腹部。拧起头发,几巴掌就呼在了乡师的脸上。
秦花朝并没有向教训张尺那般教训乡师,他打了几巴掌就脱下衣服,上前给阿母披上。
乡师站起来,双眼布满血丝,怒吼:“来人呀!”
房子外面等待的打手听到动静后,一窝蜂的冲进来,进来之后又都愣住。
有人疑惑:“这不是上午被我们抓起来的那小子吗?”
乡师整理衣服,先是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随后咬牙切齿道:“将他们打的半死,然后给县人送过去。”
“且慢!”秦花朝抖动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望向乡师,最后叹息道:“你这乡师是怎么坐上去的?”随后秦花朝又指着那群打手们说道:“你们的老大找死,你们也要跟着?”
乡师瞟一眼秦花朝,不削一顾道:“居然越狱之后还顺手偷了一身衣服。打县人儿子、越狱、偷盗这三大罪,看来今天将你打死用你的尸体也能去县人那里邀功了。”
秦花朝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极强讽刺:“你说县人的牢房是什么样子呢?我刚进入就可轻松的越狱?县人家什么防备呢?我该是有多蠢多嚣张,才敢会在越狱之后跑到县人家中偷东西呢?”秦花朝说话停顿片刻:“我好像去县人家偷的东西可不止几件衣服,还有很多肉,这加起来可有一马车,当然拉货的马车也是县人家的。”
打手们立刻嘀咕起来。
一股瑟风吹在乡师身上,乡师打一个寒颤,不甘的反驳道:“你简直在放屁,你打了县人的儿子,他还会如此待你?”
乡师说话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了底气。
“因为县人欣赏我,已经收了我当义子。”秦花朝随意的摆手:“你可以不信。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去县人家中证实。”
乡师的眼珠子开始转悠起来,那双三角眉紧皱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八字胡微微抖动。
许久之后,乡师睁开眼,对打手们吩咐道:“将人给看住了,如果他们想逃跑,当场打死,后果我来承担。”
随后乡师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