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而言,甚至比付出生命都要惨重。
何况这位,无后。
他要那私心有何用?
“报!”
正当此时,一声尖锐的公鸭嗓赶在冯恒石迈出殿门前打破了殿中的沉寂。
“启奏陛下,靖宁伯贾瑛,携山东都指挥同知宋律于宫外请见。”
众人闻言,精神一阵,傅东莱张了张口,本想要问什么,可看着停下脚步的冯恒石,还是没有问出来。
冯恒石扫了傅东莱一眼,冷笑一声,替殿内众人问出了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他们带了多少人来?”
“回冯大人,只有两人两骑。”
“护卫都没带?”
太监摇了摇头。
冯恒石带着一丝嘲笑的目光看向了傅东莱。
傅东莱脸上一阵火辣辣,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偏生被冯恒石这么看着,让他满身不自在,悔不该当初把这厮弄到京城里来。
“宣。”
“宣,靖宁伯贾瑛、山东都指挥同知宋律觐见!”
贾瑛路过奉天殿时,看到还在殿外等候消息的文武百官,有眼尖的远远看到贾瑛,便带头围了过来。
“靖宁伯,宫外如何了?”
“我等可否离宫了?家中也不知怎么样了。”
“是啊,是啊。”
随行的小黄门帮两人隔开了众人,贾瑛才得以从人群中解脱出来,却看到了一旁的贾政贾珍二人,远远点了点头,往华盖殿而去。
殿门外。
“臣贾瑛,救驾来迟,恭问圣安。”
身后的宋律也跟着高声拜道:“臣山东都指挥同知宋律,恭问圣安。”
“陛下口谕:朕安。宣靖宁伯贾瑛、都指挥使宋律觐见!”
“两位大人,请吧。”随行太监做了请的手势。xyi
“臣贾瑛、宋律拜见陛下。”
“免礼,平身。”
“说说平叛的情况吧。”嘉德开口问道。
“回陛下,城中叛军已基本肃靖,十万叛军,被我朝廷大军剿灭四万,余者皆暂押城北大营听候陛下发落。”
“爱卿果真勇武,实乃朝廷栋梁。”嘉德和颜悦色的夸赞道。
贾瑛适时取出一本奏折递给了戴权道:“陛下,这是此次军中阵亡士卒的详细,臣请奏朝廷加以抚恤。”
说罢,又取出一本奏折道:“此次能顺利平叛,一则王道肇昌,天威浩荡,二则乃是因为辽东边军中仍有忠心与朝廷之辈,虽被叛贼裹挟,但忠心未泯,临战保节,挥戈起义者诸如辽东镇游击刘伯涟、游击曲振良,都司守备把总以及麾下本部人马总计两万余人,臣斗胆为其请赦,还望陛下允准。”
嘉德翻看着两封奏章,不时点点头道:“既是爱卿所奏,自无不允。”
“兵部。”
“臣在。”严华松不在,兵部左侍郎出班道。
“照章抚恤,荣恩加倍。”嘉德将贾瑛的一本奏折让戴权转递。
“臣遵旨照办。”
嘉德又看向内阁几人,目光先是落在了傅东莱身上,随后又挪开,扫过了叶百川,最终在顾春庭身上停了下来。
“顾卿。”
“臣在。”
“就以内阁名义拟旨一道,临阵保节者既往不咎,特旨恩赦。”
“臣遵旨。”
说着,又看向了落后贾瑛半个身位的宋律,只是当面对宋律时,嘉德又恢复了平日的帝王威严,问道:“宋律,朕听贾瑛多次提起过你,宋氏一门,也当属我大乾忠义之家。”
宋家官位最高者,也就是宋律这个都指挥同知了,他的父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