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故事时间线为文涯初二时期,即上官缘还没去世也没有因治病而消失,季梦夏也没有自杀)
昨天我杀人了。
在一片被天色的阴暗的屋子里,夏央面前的女孩如是说着。
她拖着被因梅雨季节而被湿透的身体瘫软在房门前,小声地啜泣着。
明明夏天才刚刚开始,这样的话语却像寒冬的初雪一样寒凉。
而这个夏天,也因这样的一句话,展开了一段梦幻般的故事。
今天于夏央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暑假开端,梅雨方至,空气中闷热潮湿的感觉让夏央感觉不自在。
有种身处大海,被四面八方的海水环绕挤压的窒息感与紧紧缠绕般的那种不自在。
文涯说这种感觉很好啊。什么在低热中熟睡,空气就像是海风带着点点咸湿那样,可为什么我只感觉到烦闷啊。
夏央躺在床上,白色的t恤衫因为汗液紧紧地贴在前胸,胸前一道伤疤在浸湿的衣服中若隐若现。即使有空调抵抗着这样的湿热,但还是无法阻挡他汗流浃背的现状。
果然,文青的世界我们不懂。
夏央暗笑一声,翻个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床上。
他闭着双眼,放缓呼吸,想要将自己催入安眠中。
但事与愿违。
他始终还是无法入睡,深深呼出一口气放弃了入睡的这个年头,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透露出一丝迷惘。
老爸老妈都上班去了,果然,假期天一个人什么的,还是太寂寞了啊。
一句自言自语刚落,夏央就不禁想要嘲讽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可自嘲的话语才到嘴边,就被封锁在他那娇小红润的唇间。
他抬头望了望四周,终将自己自嘲的话语变为一句叹息。
事实上他的朋友确实不多,或者说,这个小区他很熟悉的人就不多,不过寥寥三四。
这并不是他不善交际,说到底,还是他的长相和声音。
明明是个男生,却长的比女生还要可爱,柔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总闪着无辜神色的双眸,还有脸颊上总是有着如夕阳般的红晕,腰身也细,软软呼呼,再配上那中性的声音,无不让人感叹这家伙为什么不是个女生呢。
但也因此,班上的男生对他并不是很友好。
伪娘,娘娘腔,人妖种种词汇都是他在班上的外号。
即使他的性格可以说和女生完全不沾边。
不止男生不怎么对他友好,女生也不怎么待见他,这倒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让女生也不好靠近,于是一些碎嘴婆子就称他在那装清高。
流言蜚语久了,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真相。
逐渐的,因为各种流言,他在班上就自成一体,独行已经成为了他的日常。
但他还是挺庆幸自己还有挚友二三,有次被班上一群男生围堵,眼看就要受皮肉之苦的时候,还是齐鸣和文涯来得及时,这才让他免受一难。
原因很简单,齐鸣是个练家子,祖上起码十代是练棍法的。
文涯虽然平时挺文雅的,但指虎锤人是真的疼,再加上那施虐的时候疯子一样的笑声,也没几个人敢直接惹他。
俩个人愣是弄倒了八九个。
自此之后,也倒没人敢堵他了,但孤独的折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而且到了暑假,这种折磨愈演愈烈。
夏央不是没有想过找文涯和齐鸣打消些许寂寞,可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瞬间否认。
文涯?估计被上官缘拴着的,约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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