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启,也在这个时候卷土重来了。
其实时机很容易找,只要在玉奴伤心流泪的时候接近她,善意的温暖就可以驱散她所有的芥蒂。而玉奴恰恰又是最常伤心流泪,却永无关爱的一座孤岛。
嘘寒问暖,问问胳膊腿上的青紫疼不疼?讲些奇闻轶事,美丽的诗句,让她沉浸,送点别致的小礼物,拿几本古书来献殷勤,这对于已经十七岁的白文启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他已经不满足于市面上的那些奇情小说,打算自己创作了。撩拨女人的手段,他纵然没有机会一试,也懂的应有尽有。何况他的目的,就是拿玉奴来试试。
摸摸头,捏捏脸,拉拉小手,温暖的抱抱打着关爱的旗号,他驾轻就熟。此时的玉奴正处在爹不疼娘不爱的阶段,一家人的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玉奴只要出现,得到的便是白眼和呵斥,她能做的唯有尽力去躲。只有在白文启这儿,她予取予求。那个曾经发脾气让她吓得两年都不愿意说一个字的白哥哥,渐渐从她的记忆中淡化了出去,如今的白文启,形象又渐渐高大了起来。
于是乎,白文启写书的时候,会先绘声绘色的描述给玉奴,然后不经意间就和玉奴扮家家酒,演起剧中的人物来。打着要给书保密的旗号,玉奴再度被要求对外界噤声。和周围小伙伴的来往也渐渐的被他切断了。布局了这么久,白文启终于有了大胆试探的机会。
此时的他,早过了十八岁,该是成亲的年纪。白夫人很宠他,加上大儿子已经成就功名,还生了两个孙子,传宗接代续香火的事儿就不用那么急。白夫人愿意给他娶个喜欢的姑娘,他想也不想就说要娶玉奴。玉奴是白夫人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又讨人喜欢,自然是最好的。可是玉奴还小,怎么也要等几年,白文启想了想,反正我也要先写书,那就等几年呗,为什么不把她先接过来做童养媳?也好早点照顾我。
年轻毕竟幼稚,读再多书也没办法拥有社会经验。林佐虽然因为过于耿直,没得升迁,但童养媳这种穷苦孩子家才有的事,在校尉家里也是不可能发生的。
白夫人本打算筹些聘礼,择日去玉奴家提一提。谁想到西线又出现了战事,折损了个把将领,林佐作为对西线有丰富经验的作战指挥,立刻被提职调到了前线。林夫人想念家人,又惦记着儿子应该在帕米尔的骁勇环境下长大,才好保护自己,也好靠贵族的出身谋求个好前程,打算带着儿子回娘家。玉奴呢,她就不想看见,何况路途遥远,一路上每时每刻都在眼前,不知道有多厌烦。她一叠声的跟白夫人抱怨着。
那就让玉奴住我家吧。白夫人借坡下驴,林夫人摆脱了心腹之患,白文启的童养媳计划顺水推舟,还真是皆大欢喜!
白家老爷子去年去世,后院空出来了。白文启美其名曰创作,住进了后院,玉奴被安置在他旁边的那间房里。
母亲走的那一天,玉奴其实是很高兴的,没有人随时跳出来找茬儿打骂她了,她强忍着喜悦,才没有笑出来。
春光大好,她在窗子前画那一树繁花。
玉奴,白文启从她脖颈后面温柔的凑过来,在画什么?
画桃花呀。玉奴头也不抬。
你画什么桃花,你不就是一朵桃花?白文启把脸贴过去蹭在了玉奴的脸上,手顺势抚上了她的肩。玉奴坐得笔直,平日里被他蹭习惯了,完全没有受影响。
白文启偷眼观察了一会儿,手慢慢的往玉奴的胸前摸索去。
正是少女发育的年纪,玉奴的胸前已鼓起美好的曲线。白文启眼馋了很久,但一直没摸清如今的玉奴懂多少,所以一直没有贸然行动。可是如今,林佐去了前线,林夫人已经走了三天了,玉奴就在他的手掌心里,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嘴角忍不住露出了淫邪的笑。
玉奴突然被袭击,笔都歪出去了,正在画树干部分,一笔的墨色,原本粉色的花瓣全部被墨染污。她很生气,你捣什么乱啊?
白文启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玉奴,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心下喜不自禁。
我替你检查检查,痛吗?
当然痛了。
痛说明不妙,要经常揉揉,不然生病会死的!白文启恫吓她。
啊?玉奴惊叫,已经痛了有两年了!
你没有告诉你娘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