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生活,而大日本帝国,则是你唯一的靠山,你的后半辈子,全靠她了!
你是一个美国人,如果不做点什么,很难融入帝国的上流社会,更无法获得帝国人民的信任,杜克,是帝国的敌人,他的双手沾满了帝国人民的鲜血,你是所有人中唯一见过他模样的人,唯有配合我们隐藏在重庆的狙击手,用他的脑浆祭奠那些死于他罪恶之手的人民,才能换取别人对你的信任,拜托了!”
思绪正在翻滚间,车速低了下来,身旁的李跃推了推她。
“夫人,东乡县城到了,前边就是检查站,打起你的精神来!”
……
下午一点半,一列难民专列冒着浓浓的黑烟缓缓驶进东乡车站。
在第三节车厢靠近第二节车厢的接头处,汪百舸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站台上的水泥牌子,扭头对朱天河说道:“东乡站到了。”
因为这是一趟运送难民的列车,车厢内的座椅大部分被拆除,只留下最前面两排共12张座位。
目前,这些座位全部被汪百舸征用,被用来让五名负伤在身的美军飞行员休息,而其他的士兵,则一律围着几名美军,或站着,或坐在地上。
说是征用,其实也是花了不少钱的。
至于车厢里其他的难民乘客,因为碰到荷枪实弹的国军,他们尽管已经拥挤得无立锥之地,但也不敢丝毫越界,自动保持住了一条不起眼的界线。Μ.5八160.cǒm
毕竟,国军的凶悍和不讲理,他们早在车站爬车时已有深刻体会,甚至于他们中有不少人还挨过对方的大头皮鞋,那种疼痛至今还未消散干净。
好在难得遇上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这还是引得他们不小的兴趣,一路上,他们指指点点,无不围绕这个话题,如此一来,漫漫的旅途倒也不觉得寂寞。
列车费了好大劲才完全刹住,车一停下,朱天河迫不及待说道:“团长,我去找点水。”
汪百舸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速去速回。”
朱天河提起几只空空的水壶,带着一名士兵便飞快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