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人一路演一路走,从南方回到了北方,一周时间,要饭,哦不是,表演了八个城市。
一共获得两千五百八十块七毛。
天长大手一挥,给了汪宁渊一千零七毛。汪宁渊把一叠五块十块的纸币小心翼翼地收好,那两枚一角一枚五角的硬币放到手心,羞涩地看向她大师哥:“能用支付宝打给我么?”
天长一整个无语:“你都把钱收回去了还想我再给你1000?”
汪宁渊无辜地眨眨眼睛:“您若非这么想,我这也是没问题的。”
天长不顾小师妹的反对,使劲揉着她的脑袋:“你小子,皮了是吧?”
地久偷笑,天长身为大师哥的尊严在一路同行时,估计在小师妹的心中碎一地了吧?
“兄弟,小妹,你俩别闹了。”身为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地久虽然热闹看得开心,但还是站出来制止:“天长你也真是的,你俩这年纪差的都能当父女了,怎么还跟小孩儿闹呢。”看書喇
天长假意抹泪,向他哥控诉:“还不是她先惹我!”
汪宁渊觉得没眼看。
地久同样这么想:“你俩慢慢闹,我开车。”
师兄妹两个顿时住嘴,地久久违安静地开车,天长玩手机,汪宁渊也玩手机。
“呜呜呜天禄啊我跟你说!咱们大师哥太狗了!”
也不管小狮子是不是在上课,她一股脑儿的把这几天的经历发给他哥。
谁不会告状啊。汪宁渊想,整的就你有搭档一样。
其实汪宁渊和天长的关系很好,比起一味的照顾,跟天长斗智斗勇的过程更让她感到开心——当然,这点她才不会和天长说,怕他飘。
这七天以来能去八个城市,完成十场表演,汪宁渊自己回想起来都是不可思议的。距离蓟城还有两个小时,距离到家也只有三个小时,汪宁渊很激动。
整整七天啊!
真为了省钱,他们三人只住了三天的酒店,其余的夜晚他们就花个三十块钱订了个临时房间,洗了澡就出去,天长开上半,地久开下半路,汪宁渊倒是睡了一整个夜晚。
“哥,我跟你说,以后跟天长哥他们出远门一定要问清楚是自己开车还是坐飞机!不然痛苦死你!”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我一定答应干妈的邀请,到你们家,和你一块儿学习。”
事实上,如果汪宁渊娇气一点,会叫苦,天长就会立刻决定三人少跑几个城市,好好休息,住五星级酒店。
可是汪宁渊没叫苦,天长当着小师妹的面,也不好意思说他忍不了,只好把这份苦头咽下去。
但这七天的路程,大大提高了汪宁渊的各项能力,特别是……抗热与社死。
大师哥:“去,小师妹,给他们整个活!”
小师妹:“收到!”
地久:“呵。”俩傻子。
充满智慧的地久早就看透傻子师哥和呆子师妹的心思,但他不说,就在看热闹。他是苦过来的,虽然近几年生活条件变好,但这点累人对他而言还真没什么影响。
他冷眼旁观着一傻一呆相互等着彼此叫苦,好过上好日子,一等就等到了家里。
回到蓟城,自然是要把小师妹送回老恩师家里的。肖吉祥虽然有和他们每天联系,可他总觉得不放心,担心这皮实的大弟子会对自己家小孩儿做出什么很狗的事情。
听到门铃声,肖吉祥兴冲冲的开了门,眼前是三个只有脸黑了的徒弟们
他的脸也黑了起来:“……罢了,进屋吧。”侧身一让,让出一条缝让他们进去。
进了屋,肖吉祥把不冰不热的茶递到汪宁渊手上,并示意两个大的自己拿,他都准备好了。
汪宁渊默默抿了一口,直觉告诉她,师父好像……要帮她报仇耶!
“你们三个……怎么这么黑?”肖吉祥欲言又止,最终长长的话变成一口气,吐了出来,有些不理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