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挺进了季军,可相声这一张桌子两个人的艺术形式不够闹腾,排名再往上也困难了。
“
不服气啊。”吕恩笑着锻炼汪宁渊,“不服气你就记着,等你长大了,找个搭档,然后过来为你师哥们报仇。”
“嘿,先生,您怎么又忘了呀,我有搭档!”汪宁渊撇撇嘴,“再者说了,您这综艺今年是不错,高手云集,可能撑得到我长大嘛,或者说我长大了,还有人看嘛。”
“你这小子,”吕恩觉得如果自己有胡子肯定能当场表演所谓的胡子一翘,“你这话说的,你放心,你长大了,爷爷还在!”
“那个……您忘了吗?我师父和您是同一辈的,你说是吧,先生?”汪宁渊圆眼无辜地看着他,仿佛说出话来戳人心窝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也忒不会说话了!”吕恩无语了,找来天长地久,“你们俩小子过来,把你们家的拆家小师妹带回去吧!”
“……”天长地久对视一眼,只觉得小师弟不在后,小师妹的胆子格外的大。两人齐刷刷地鞠躬:“先生,您受累。”
“受累?受什么累!”吕恩瞪大双眼,全然忘记之前心塞的人是他,“你俩小子连小辟邪都不如啊?小辟邪乖着呢,我才不累!”
天长:“……”没救了。
地久:“……”埋了吧。kΑn伍ξà
托汪宁渊的福,二人和吕恩也熟悉,几人嘻嘻哈哈地开了几声玩笑,天长就拉着汪宁渊上车,准备开车回蓟城。
“小zei!记得多给我发消息啊!有啥子不懂尽管问我!不用不好意思!”吕恩大声说。
汪宁渊赶紧点头,瞎说道:“那必须的,老爷子,我脸皮你是知道的,长城都没我厚!”
吕恩:“……”这话倒不必说。
一场比赛下来,暑假也过去了一大半,天长地久打算带着小师妹一路玩。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沪城到蓟城,一千四百多公里,师兄妹三人是走一路看一路。天长心血来潮,本着训练师妹的念头,变着法子拉着地久和汪宁渊直接站在人多的路边撂地表演。
“钱不多了,卖艺吧咱们。我卡没带出来,手机里的钱也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