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倒是全命题了,但不知为什么,有两个主题,并且都要写。
一个是诗歌,一个是记叙文。都是规定好了的。
汪宁渊也忍住自己的手,没有浪,顺利地入了围,得了一等奖,成为了唯二代表学校参赛的五年级学生。
小狮子也获得了一等奖,但没和汪宁渊一样成为他们段的参赛选手。看書喇
“可恶!差一点就能和你一起参赛了!”小狮子表示很懊悔,觉得这是第一次没有和汪宁渊参加同样的大型比赛,有些失落。
要是我之前有好好学习就好了。他想。
小狮子在懊悔,但陈旭阳很嘚瑟:他,陈旭阳,获得了二等奖!跟班长褚伊骄完全一样的名次!
啦啦啦看我多棒呀~
连续一周,他总是捧着他的奖状在班级里乱晃,故意走到褚伊骄面前给她看“二等奖”三个字。
哪怕是数学考砸了被老师骂,嘴角依旧下不来。
连医院里的秦空远都没幸免。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他沟通的,烦死了。”褚伊骄向汪宁渊发牢骚,把陈旭阳的“恶行”一一说了个遍,又向汪宁渊寻找认同。
“她是不是输不起?跟你说话是不是在讲我的坏话?”陈旭阳总在上课的时候跟汪宁渊唠叨,汪宁渊权当没听见,表情认真的模样好像在听课。
实际上,她在和脑海里汪丢儿聊天。
以前没有汪丢儿的时候跟朋友传纸条,现在汪丢儿来了,她也懒得附和这两人的别扭,干脆脑海里开启了小差。
【参加好市里就是全国了,你得抓紧时间多练多看呀,还有一件事,别忘了看邮箱!人家都给你发消息来了,你们被选上《我要上春晚》了!】
汪丢儿对比赛看待地比汪宁渊还紧张,一会儿说要抓紧时间练习写作,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会儿说要以上春晚为重,其他的无所谓。
汪宁渊安抚着汪丢儿,心里忍不住编排,吐槽到底谁才是参赛选手。
怎么弄得比我都紧张!
汪丢儿才不管这
些呢,她在汪宁渊的脑海里絮絮叨叨。提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然后将一个又一个问题都找个借口抛弃。
【你说要不要我给汪乾鸯宁昭燕布置个任务,就是你参赛到决赛,公布你是他们的女儿,然后走后门上春晚?毕竟需要流量嘛!】
你咋这么自由?
【啊,不对不对,不能这么做!咱们得坦坦荡荡,走后门这事儿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做!对吧?咱才不是那种人!不走后门也能行!】
就是,我和我哥肯定没问题!
【啊,有了!丢丢,你说要不我顺便把孙时睿也绑定了!然后让他进那一积分空间好好学习,给他布置一个准备节目的任务,怎么样?】
这是什么工具人?!
【不行不行,有你就够了!你们一家三口的群聊多个他算什么啊!丢,你放心,我一定能帮你想一个完美的办法!】
那你慢慢想吧。
……
汪丢儿每说一句话,汪宁渊就在心中吐槽一句,但就是不开口。
最后,一节课下课了汪丢儿都没想好该怎么办,疯狂纠结。而汪宁渊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正常地跟老师互动,回答问题。kánδんu5ζá
汪丢儿:汪丢丢你没有心!
其实汪宁渊早就规划好了,如果她运气足够好,能冲到全国小学生写作比赛的话,哪怕比完了综艺也没有开拍。
也就是说,这期间内只要把需要表演的东西定下来,更多的细节可以在结束写作比赛后再定。
汪宁渊对她和小狮子的水平很自信,这365天风雨无阻地练功,肌肉记忆什么的早就形成了,而参加更多的是表演性,他们一定能很快上手。
再说了,哪有她一个人思考的道理?他们是搭档,讲相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