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原地大笑几声。
我慌了,瘫在了地上。
这才发现,身上已经多披了个孝服。
“初九!”我听有人唤我,这才发现,何断耳和徐文申都死死地盯着各处,似是在寻找我。
“徐叔,何叔。”我喊了一声。
徐文申跟何断耳这才过来。
“这孝服哪来的?初九?”
“徐叔,刚刚你有没有见过一老头?”我问。
徐文申一摇头。
我重重地叹息一声,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跟徐文申跟何断耳讲了一遍。
徐文申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糟了!初九,你这件事情做的糊涂啊!”
我也心生忧愁,刚刚是我太情急了,没想到居然上了这老头的当。
可如今该怎么办呢?
这孝服在我身上,我现在是不敢处理它,扔了也不敢,一直这么带着,更不敢。
该如何是好呢。
“回村!”何断耳突然插了一嘴说道。
我一下子就怔住了,问道:“这会儿?”
何断耳却看向了我说道:“先把这孝服收入青麻布包里面,等这乔唐两家的事情处理完,就跟我们一并回村,解铃换需系铃人,解蛊还需入蛊地,等你回了沥口村,再顺藤摸瓜,找到处理这麻烦的方法。”δhu五lá
我心底却黯淡了起来,父亲跟爷爷都不是此人的对手,我还被人卖了孝服,如今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何是沥口村那人的对手。
徐文申却突然呵斥说道:“初九!你若是只这么颓然下去,你父亲跟你爷爷就永远无人报仇!”
“你知不知道,这老头出现,所谓的孝服,都有可能是个幌子,目的是打散你的精气神罢了!”
“他既然是你的敌人,那说的所有话就都不可信!所谓的孝服,不过滑稽罢了。若是他真有这种本事,为何没早早害死你父亲跟你爷爷,这其中必然有诈,更有我们不知道的密谋!”
“等我们回了沥口村,在循序渐进的查起,一切都有机会!况且他说什么讨死狗,与你罗家祖先一切盗了饭碗,你祖先却忘了死狗,这何其荒唐,断然不可轻信。初九,你要清醒一些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品味着徐文申说的这些话,我脑子里又渐渐地清醒了。
对!必须得回沥口村,只有亲自调查,我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
还有此人的话,我一句都不能信。
我咬牙说道:“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