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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五六章 一夜未眠
见邓柱铭进来,彭芝平对乌槐花说,看来邓局长看不起你这里的庸脂俗粉。



乌槐花说,这说明邓局长是个正经而无趣的男人,庸脂俗粉也未见得看得上他。眼光挑衅地盯着邓柱铭。



邓柱铭只得抱拳说,我有苦衷,乌总多多包涵。乌槐花问什么苦衷,邓柱铭说当着两位老兄的面,不便说出口。



焦荣里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不了是不举嘛,男人最后都这结果,但邓局长还不到五十,似乎早了点。



彭芝平却道,我看邓老弟是病在心理,而非生理,这病我知道,只有真正的美色才能治愈。他让乌槐花多多留意,尽快物色到情色俱佳的小妹,好给邓柱铭疗伤。乌槐花说这是小事一桩,保管不出十天,就能让邓局长遂心满意。



打趣了一阵美色,彭芝平对乌槐花暗使眼色,乌槐花会意,借故起身,离开了茶室。



彭芝平道:“这屋里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什么话都可以讲。邓老弟,你给我透个实底,河滨公园那案子,你到底是想办成斗殴致死案还是下毒致死案?”wǎpkānshμ5ξa



邓柱铭道:“死者尸检是中毒,用于下毒的纯净水瓶子也已在找到,证据确凿,只能是下毒致死案。”



“有口供吗?”



“暂未突破,嫌犯单青在看守所吞牙刷自杀,现在治疗之中,无法审讯。”



“听说单青乃是死者范应龙的师弟,同门师兄,怎会手足相残,恐是真正的凶手裁赃陷害吧。”



“这个……”邓柱铭有些踌蹰,焦荣里接话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在案情证据确凿、水落石出之前,并不能排除其他人的嫌疑。”



彭芝平道:“老焦说得对,我看这案子中,斗殴的一方,李正坤有很大嫌疑。他跟范应龙的女朋友葛翠瑛早已勾搭成奸,为达到长期姘居目的,合谋下毒害死范应龙,然后嫁祸单青,不是顺理成章么。”



邓柱铭道:“这也是我们所怀疑的,但不能只靠分析和推理,必须要有过硬证据支持,否则过不了检察院的公诉关。从目前来看,李正坤、葛翠瑛、单青三人均有嫌疑,我们也在分头寻找证据和审讯突破。”



显然,邓柱铭并没有说实话,焦荣里也知道他没说实话。



彭芝平道:“你们办案子,自然是想抓出真凶,可有时候未见得能如愿,犯罪分子十分狡猾,不容易被抓住,或受环境变化、人为疏忽等因素影响,错过破案时机,我想也是常有之事。对于无法厘定真凶的案子,我倒觉得不如快刀斩乱麻,将嫌疑人一网打尽,反正能牵入凶案之中的人,我看也没什么好东西,与其四处寻找证据,大海里捞针一般费时费力,不如将涉案恶人尽皆囊括,该关的关,该杀的杀,以求除恶务尽,震摄犯罪,保一方平安。”



焦荣里鼓掌道:“说得好!”



邓柱铭道:“彭局长说的意思我明白,但具体到河滨公园这个案子,我总不能将三个嫌犯全当着凶手给办了,如此也过不了公诉人那一关啊。”



“我当然不是要邓局长草菅人命,这个案子中的李正坤,



原是我们交通局大桥工地上的一个民工,当初原是可怜他失去父母,衣食无着,将他招到工地,凭力气挣一碗饭吃。可他不仅不知感恩,用心干活,反而拈轻怕重、挑三捡四,光是工位就换了三四回。这倒也罢了,我也不会计较一个初出社会、不谙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可他竟在搭车回县城的路上,抢方向导致车辆坠河,淹死了我的司机。虽然我不知道当时车上的具体情形,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我的司机死了,他却毫发无伤,嫌疑总归逃不脱。这还不算完,司机的死竟然引出我老婆跳河自杀,还留下一封羞辱我的遗书!几乎眨眼之间,就害死两条人命,你们说,这李正坤是不是他妈的扫帚星!”



焦荣里骂道:“你这一说,再细细一想,这小王八蛋还真是个防人的犟种。当年他高考落榜,就气死父母,自己也跌下山崖,差点变成孤魂野鬼,被殡仪馆发现救过来后,到你的工地,却又害死了你的司机,又为一个女护士争风吃醋,害死了女护士的男朋友,看来这个李正坤还真是一个谁碰上谁就倒霉的催命鬼啊!”



彭芝平心头兀地一跳,因为经焦荣里这么一分析,他突然觉得李正坤还真是一个凶人,蛮横地插进他的生活,若不认真对待,恐吉凶难料,也许阴沟里翻船,将折在这个乡下愣小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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