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李儒芳还因为,这大男孩还烧的稀里糊涂呢。就赶快,拿起早已浸泡在脸盆里的锦帕,要给他屋里降温。
直到那透心凉的水让他很是不舒服时,他才睁开眼,看到心上人在焦急欣喜中深情的凝视着他时。他就情不自禁的扑倒她怀里,紧紧的抱着她。kánδんu5ζá
李儒芳在不自在中也不由得拥抱着他。尽管,她还有些娇羞和尴尬。但,此刻的她更多的还是幸福和甜蜜。
只是唯一让她有些不舒适的就是,这家伙把她搂的太紧了。让她有些窒息的眩晕。她想将这大男孩推开一些。没成想,这家伙的臂膀就像铁钳一般的紧紧的搂着她。
与此同时还不停的恳求道:
“不要离开我可好?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能从鬼门关里逃脱,再次见到你实属不易,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
“休得胡言乱语。你只是受了皮外伤,哪来的机会去鬼门关?”
李儒芳本想严厉的呵斥这有些胡言乱语的家伙,可此刻的她面对这如此一往情深的家伙,她的心也早都被熔化了,那还能硬的起来再对他严厉。
“遵命,末将不再胡言乱语。末将只想与你说重要的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我们能再相聚,真的非常不易。”
李儒芳不知这大男孩,此刻为何会像个孩子般的恳请着。面对他这哽咽般的恳请,她即使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应诺着。
毕竟,他现在是伤员加病号,照顾病号不是她的义务吗?何况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因素。
女将隐约感觉着,儿子可能就要醒了,就从一直都没睡的床榻上起来快步走出儿子的营帐,走向她的营帐。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
刚到营帐门口,她就听见儿子在对养女哽咽般的恳求着。她探头往营帐里张望了一下,就快速的退闪到营帐门外。
她看到了自己最不希望出现的,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她的傻儿子紧紧的搂着养女。
尽管她之前已经想通了要顺天意。但,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她的心里还是说不清的五味杂陈,甚至是不是滋味。
李儒芳的应诺,显然让紧抱着她的大男孩不甚满意。因此,他就异常认真的强调道:
“我说的不离开,并非你应诺的那般。而是一辈子的相依相伴,白头偕老、生儿育女。我要娶你。”
李儒芳犹如真的遭炸雷劈了一般,猛的将这个大男孩推开,顿时就囧的面红耳赤般的吱唔道:
“想必,想必你是烧糊涂了,尽是胡言乱语。我、我去拿药,你把药喝了。”就在她如惊弓之鸟般的慌乱,要挣脱这大男孩的手时,李儒虎却紧紧的拽住她的手,不撒手。
同样如被炸雷劈了般的还有在营帐门口的女将。当她听到儿子说要娶养女时,她的脑袋立马就嗡的一下,眼前就开始天旋地转了。
她顿时就感觉这高大的苍穹就要塌下来,那苍穹上面的星星、月亮也要掉下来了。她就有些恍惚的扶着营帐的边沿
。恍惚的这大草原也都快陷了一般。
这种天塌地陷,不亚于她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地震灾难。好在,她常年领兵苦练,身体异常的健康,才没有突发急病的倒地。
好在她南征北战,经过的世事甚多。所以她才没有垮掉倒下。不过,即便如此,当她看到儿子醒来后找的是养女,而不是她这个曾经连睡着了都不忘喊着她的阿母。她的心里还是很酸爽。
因此,她就暗自嗔怪着这儿子可真是个小白眼狼。她辛辛苦苦的养了他二十年,他醒来后提都没提她这个阿母,而是那么不舍的抱着人家姑娘。
这就是传说中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可你小子还没娶媳妇呢,就把阿母全忘了。可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就在她缓过神后,本来还为养女的理智、清醒暗自赞赏时。
就听到她的宝贝儿子再次确定般的强调道:
“我没发烧,更未糊涂。现在,我清醒的很。我说的是实话,更是心理话,我要娶你。”
李儒芳使劲的挣脱这大男孩的手后,就在越发的娇羞和窘迫中,边叮嘱李儒虎好好休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