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汗国使臣的质问,完者都和帖木儿、查哈列等人也是一脸的懵逼。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南函的守兵,穿戴整齐的押解过来要干嘛。
他们本来是追问过这帮押解他们的南函守兵。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回答过他们的问题。
也就是说,这帮南函的守兵都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做这些,自然是没法告诉他们了。
直到这时,面对草蛮使臣的再次追问,才有一个主将边朝着草蛮使臣走来,边不易察觉般的冷笑道:
“这你还用问我们吗?你这个使臣不是嫌我们迎接你的规格不够高吗?
那现在你看一下够不够高?这从大将军到尉官可一个不少的都给请来了······”
“你、你们······”
还没等大函守兵的那个主将说完,草蛮的使臣就气的立即吱唔着怒斥。只不过,他早已经被气的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但不可这般的羞辱我们。”
“就是。你们也太过分了。有本事你们杀了老子。否则,老子就跟你们拼了。”
“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杀出去。”
面对随从武将那近乎起哄般的嚷嚷。草蛮使臣就边呵斥着随从住嘴,边打量着他的同胞将领一字一顿的劝说道:
“众位将官先冷静一下。我们汗国的勇士们自然不会受这般凌辱。我们也会找他们南函的朝政大员们好好谈谈,尽快把你们这些汗国最为勇敢的勇士们救回去。当然,也少不了会找他们算账。
只不过,当下我们都需要冷静、克制,甚至还需要隐忍。万不可冲动,给汗国徒增授人以柄的把柄。”xyi
“那我们就这般的被他们这些可恶的南函人羞辱?”
“对啊。我们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的。我们得拿出点汗国勇士们的血性,和他们拼了······”
朵儿只还没说完,那大函的主将就厉声呵斥道:
“都闭嘴。都吵吵什么呢?这可是你们的使臣要求的迎接规格。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没那闲工夫羞辱你们。”
这大函的主将说的对,也不对。对的是他们是没有羞辱这些草蛮的俘虏。
不对的是,他们的上峰,包括圣上在内都有羞辱这些个草蛮战俘的意思。
只不过,圣上和她的军臣们并非故意要羞辱草蛮的俘虏。而是草蛮的主子大汗弄巧成拙,先在边界陈兵几十万,先行威胁。
然后又是这草蛮的使臣没搞清楚,他们草蛮和他现在的处境。再加上他的不识抬举,才惹怒了圣上和澣北关的戍关大将李大山他们。
这才有了要安排草蛮的俘虏大将军,带着同样被俘的部下,来迎接草蛮的使臣,以满足他那高规格迎接的要求。
完者都他们在愤懑之余,都恨不得赤手空拳的和押解他们的大函守兵拼命。
好在,完者都并不像他的儿子那般鲁莽冲动,还是用巨大的理智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同时,也帮着他们的使臣,劝说住了那些叫嚣着、挣扎着要拼命的部下。
幸亏还有完者都这个冷静、克制的老将军在。否则,就凭着查哈列、朵儿只他们肯定会满腔怒火的和押解他们的大函守兵血拼。
毕竟,就连帖木儿那样的,已经很是冷静、稳重的将领,在听说了让他们这些战俘去迎接他们的使臣后,也都愤懑的满腔怒火。
那要是他们这些草蛮俘虏,没搂住火和押解他们的大函守兵拼命了。那很有可能会让大函的弓箭兵给射成刺猬。
就算没有被射成刺猬,那也少不了挨马鞭的皮肉之苦。毕竟,他们这可是监狱暴动啊。
草蛮使臣在暗自感念完者都那个老将,在用自己的冷静和克制,劝慰制止住部下,避免一场流血冲突之外,就也愤懑着大函对他们的羞辱。看書喇
因此,他就边瞪着大函方面派来迎接他的主将以及内官,边怒斥道:
“你们、你们如此这般无礼。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