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嘀咕完他就有些犯愁了。既然,他们不会被拉去当炮灰,那这会让他们干嘛呢?
同样在琢磨这个问题的还有帖木儿和完者都。只不过,完者都在不得其解的同时,就预感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看问题就是能看透表象,看到实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真是能把他们的鼻子都气歪的事。
不过,当他们都穿戴好铠甲,踏上护城战壕上方的吊桥时,个个都忍不住感慨万千。
特别是帖木儿和查哈列。他们为了踏上这护城战壕,曾经苦战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并且还葬送了几十万的草蛮同胞。结果,不仅没能踏上这护城战壕的吊桥,并且还一败涂地、狼狈逃窜的。xyi
与此同时,还丢下了众多的战友同胞。最终他们也落了个战俘的身份。
可是令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们今天,突然的就又能踏上这座他们梦寐以求的护城战壕的吊桥了。
并且还是以战俘的身份,以被人押解的方式踏上的。最为主要的是这一切来的也太不费功夫了。
这些,对他们来说,不仅滑天下之大稽,并且还完全就是打脸般的莫大讽刺。
简直是啪啪的在打脸。也正因为如此,完者都、帖木儿和查哈列都臊的,抬不起头般的踏上那曾经可望不可求的护城战壕吊桥。
唯有朵儿只却边满不在乎的踏上护城战壕上边的吊桥,边不停的感慨道:
“真不敢相信,这就踏上这该死的护成战壕了。要是能带着千军万马踏上这吊桥,杀进澣北关该多好。”
“你这要不是在做白日梦该多好。”一个懂得草蛮话的大函守兵,边瞪着朵儿只,边极具鄙夷、讽刺的嘲笑着。
随即就引来了众多大函守兵的嘲笑。朵儿只边愤懑的瞪着押解他的一个大函守兵,边故作不服输的昂首阔步走进澣北关的城门。
他们刚走进城门,就发现里面有众多的大函守兵都手持兵器,排列整齐的在等着他们。
本来还故作无所谓的朵儿只顿时就在惊诧和惊慌中问道: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xyi
押解他的大函守兵就戏弄般的逗着朵儿只道:
“你说呢?”
朵儿只顿时就有些懵圈的打量着那些大函守兵,有些惊慌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他大概率已经断定,可能会有什么危险。完者都本来想劝慰一下儿子。
只是一想到他那鲁莽冲动的样子,担心说多了,反而会让他冲动鲁莽起来。因此,他也就什么都没说。
查哈列也边有些惶恐的盯着押解他们的大函守兵,边吱唔着问道:
“你、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名堂?”
“走你的,哪儿那么多废话。”押解他们的大函守兵有些不耐烦的呵斥着查哈列他们。
此时的查哈列,在惊恐中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特别是刚来澣北关时的那些趾高气扬和不可一世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边给押解他们的那些大函守兵一些白眼,边甚是不满的嘀咕着。
尽管帖木儿没有查哈列和朵儿只的那些惶恐和惊慌,但他的心里也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虽然不太担心,大函守兵会直接杀戮他们,但还是会担心,大函守兵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毕竟,他们被活捉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想处死他们,早都处死了,还能等到今天。
更何况,在澣北关的城门对面,还不停的让他们修建临时监狱。那要是想处死他们,还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力气去修监狱吗?
只是,大函方面在玩阴谋诡计就是很有可能的事了。毕竟,今天这情况也太诡异了。
草蛮的特使远远的看见,一群穿着草蛮铠甲的将官,正从澣北关的城门往这边走的时候,也甚是惊诧。
这、这都什么情况。在这澣北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