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吧。”
见张恒骑着白马,乞丐们就像闻到香味的苍蝇一样,目光格外贪婪。
张恒却没有救济他们的想法。
因为他以法眼看去,这些乞丐一个个身上夹杂着血光,白天做乞丐,晚上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抓逃犯,不要走!”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张恒回头看去,发现是一名衙役带着四五名刀手,正在满大街的寻找通缉犯。
“不是你,快滚。”
衙役手上拿着一沓悬赏公文。
见到形迹可疑之人就拦下盘查,风格简单粗暴。
“骑马的那个,不要走。”
乞丐们四散而逃。
衙役却没有管他们,因为这些乞丐身上没有油水,反倒是骑着白马的张恒,一看就是一只肥羊。
“长得还挺英俊,从哪来的,来木山府做什么?”
衙役带人追上张恒,一边问,一边翻看着悬赏公文。
“从郭北县来,来木山府访友。”
张恒骑在马上,还不忘问道:“这位捕头,请问寡妇胡同怎么走?”
“寡妇胡同?”
被叫了一声捕头,衙役看上去很高兴,对照了两下悬赏公文,也不觉得张恒跟哪个通缉犯想象,便道:“从这里一直走,第二条街口左拐,然后继续直走,遇到一个拴马桩向南就是了。”
“多谢捕头。”
张恒拱拱手,顺着指引而去。
结果到了寡妇胡同一看。
这里应该是木山府的平民窟吧,树上吊着干尸,街上满是污秽,八九岁的孩子都没有衣服穿,身上只扎着几条草绳。
普通人也是面黄肌肉,衣不裹体。
一些人在街上晃荡着,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双眼中一片麻木,看不到一点光芒。
“这位大爷,看着有点面生啊!”
越是混乱的地方,越容易滋生蛆虫。
见张恒走来,几个提刀带剑的地头蛇,拿着刀剑围了上来。
“嗨,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哑巴?”
为首的恶霸见张恒对其视若无睹,一把抽出腰间铁剑,带血的剑尖指向张恒:“你可要试试我的宝剑是否锋利?”
铮!!
张恒瞬间拔剑。
一剑从此人脖颈出划过,血珠不沾剑身。
“好,好快的剑!”
恶霸捂着脖子,一脸的难以置信。
“杀人啦,人杀啦!”
其人一哄而散。
铮!
张恒收剑入鞘,低语道:“我剑利否?”
“利啊!”
恶霸摔倒在地,一命呜呼。
“谁杀人,谁在杀人?”
这边的呼喊声,很快引来了衙役。
张恒抬眼看去,发现正是给他指路的熟人,笑道:“捕头,又要麻烦你了。”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直接丢给衙役:“把地面洗洗,再把他拉到乱葬岗葬了,省得有人说我管杀不管埋。”
“哎呦!”
衙役伸手一接,入眼,银子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
这一看,衙役就知道眼前这人自己惹不起,再看看手里的十两雪花银锭,顿时变的眉开眼笑起来:“小人快刀刘,是这几条街的巡街捕快,敢问老爷贵姓?”
张恒回道:“我姓张,在这寡妇胡同内有一友人,名叫宁采臣,不出意外的话,会在木山府逗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