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旅行.....”他掐住成默的喉咙,盯着成默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下次不见得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小朋友,你得说重点,你怎么知道车上野狼帮的人比较多的?为什么会叫他们在叶卡捷琳堡下车,但你们自己却不下车的....”
成默在刀锋擦过脸颊的瞬间并不觉得疼痛,即便现在他任然没有觉得疼,因为大脑正在急速运转,思考别的事情,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到疼痛的信号。
但大脑当机的谢韫却被吓醒了,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警察居然如此穷凶极恶,见成默差点被他一刀削掉半只耳朵,谢韫简直怒不可遏,她完全忘记了危险,也顾不得对方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抬起一脚踹向瓦鲁耶夫的后背,狠狠的将对方从成默的身边踹开,并踹下床,扑倒在对面成默的床上。
瓦鲁耶夫完全没有想到谢韫会反击,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还被踹下了床,不过这点伤害对于他来说,只能叫他更兴奋,他迅速的站了起来,转身看着谢韫舔了舔嘴唇,露出渗人的微笑,“看来你们撒了慌哦!你们绝对不是普通朋友......”瓦鲁耶夫旋转着折叠刀,对谢韫温柔的说道:“所以......宝贝,你要接受惩罚哦!”
在谢韫看来瓦鲁耶夫的审讯已经完全超过了限度,她已经占据了道理,因此她丝毫不需要惧怕瓦鲁耶夫,于是她冷冷的说道:“他有心脏病,你别这样吓他....再说了,你们没有权利滥用私刑!”
“是吗?那我该怎么样?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他,应该对你做点什么?”瓦鲁耶夫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谢韫,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
谢韫将背后的水果刀抽了出来,举在胸前,威胁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想碰我......”
瓦鲁耶夫看着谢韫坚硬而又美丽的脸庞,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圣洁光芒,狞笑道:“哦!宝贝,你快把刀放下,别伤到了自己,我对你的惩罚没有这么残酷,我是不不会划破你漂亮的脸蛋的,放心,我保证会很爱惜你!”
成默见瓦鲁耶夫将目标转移至谢韫身上,心中叹了一口气,觉得她不该多事的,本来只要让他拖过十多分钟,一切都好说,然而现在谢韫竟然为了他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就算这种行为很愚蠢,可成默不能坐视不理,他开口说道:“我之所以知道野狼帮,是因为我听一个朋友说过野狼帮的人喜欢在肩膀上纹一个匕首,表示他们杀过人,匕首刀尖的血滴则代表他们杀过几个人....我看见了好几个有这种纹身的人在8号和9号车厢那边,所以提醒了叫做埃文斯的那家美国人....”
瓦鲁耶夫稍稍转头看了成默一眼,微笑了一下,将折叠刀收了起来,然后脱掉了迷彩服扔在成默床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和两条彩色的花臂,豁然一把黑色匕首就贯穿了他的脖子,接着他用扯破他的背心,微笑着说道:“是这样的纹身吗?”
谢韫和成默都看到了那把横在肩膀上的黑色匕首纹身的刀尖下,有十多滴红色的血液,淌过瓦鲁耶夫高高凸起的肩胛骨,淌过结实的胸肌处,一直垂到了瓦鲁耶夫有着六块腹肌的腹部,两个人都有些震惊,杀了十几个人完全可以说是杀人狂魔。
瓦鲁耶夫因为成默和谢韫惊惧的表情更加愉悦,他摊开双手看着谢韫淡淡的说道:“宝贝,你得放下你的刀,脱光你的衣服,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的武器....当然顺便还要看看你是不是chu,如果你是的话,这就说明你不算骗我....我就收回对你们的惩罚.....”瓦鲁耶夫冲着成默残忍的笑了笑,然后看着浑身颤抖的谢韫说道:“要不然,我会扭断你小情人那细嫩的脖子.....”
谢韫此时脸色已经变的苍白,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落到这样的险境,她的大脑再度陷入了一片空白,慌乱中她下意识的想起了成默说过的话,“我是拿破仑亲王的朋友,我命令你现在赶快离开。”
瓦鲁耶夫楞了一下,但他不是格里高利,完全不知道拿破仑亲王代表着什么,只是听从老大的吩咐给这个塞过钱的贵族一点薄面而已,瓦鲁耶夫“哈哈”笑道:“这里可是俄罗斯,不是法国,不要说拿破仑七世了,就算是拿破仑一世来了,我也会把他埋葬在西伯利亚的荒原上。”
顿了一下,瓦鲁耶夫伸手去接谢韫手中的刀,“宝贝,你没得选择.....”
谢韫自然不会给,快速的一挥,直接划破了瓦鲁耶夫的中指和无名指指尖,顿时殷红的血液就渗了出来,撒了一线在床沿和地板上。
瓦鲁耶夫将手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