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时,青山青觉得缥缈又陌生,像是这个名字在与她毫无关系。
迹部景吾当时知道后心里也如被巨石压住一样跳动都觉得艰难,他爱网球是自发的去热爱,而青山青爱钢琴是被逼出来的。迹部景吾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热爱,或者说迹部景吾不知道青山青到底是爱钢琴还是不敢不弹。“只要细查就查的到”
青山白没有什么自责的话可说,她与青山青相互之间存有自责他们两个谁都算不清、补不上。或许是青山白欠的更多,也或许是青山青自己不够狠心又太过于优秀让泉加奈的威胁奏效自找的。“你知道后......再看我,一定觉得很欠揍吧?”
迹部景吾用沉默对青山白进行回应。他没有细细了解过青山白的事情,是对这对兄妹的尊重。有的事情如果人尽皆知,便最终会成为笑话。青山青从来没有避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这样通透的人深知此理也甘愿做个只管关心青山青的人。
之后,青山白和迹部景吾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边谁都没有再说话。夕阳透过窗子,想把最柔和的光洒在这三个人的身上。可是迹部景吾只能辜负它的好意拉上窗帘,不让青山青被这层温暖覆盖。
青山白握着青山青在被子里的手,他的手却一直是凉的。摸到指甲下方有些不平,青山白把青山青的手从被子里稍微扯出来一些。见青山青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个手指指甲下方的关节都有一条淡粉色凸起来的疤痕,平日里没发现现在看来,在他白皙的手上特别扎眼。
用另一只摸了摸,一旁的迹部景吾开口说道“青山哥小时候练琴弹错,被钢琴盖砸的。幸好......”
没等迹部景吾说完,青山白就接起话来“不如砸废了,让她没指望。”青山白觉得自己的童年是煎熬的,而现在却觉得比起自己青山青的童年才更加的煎熬。她被不认识的人折磨,尚且可以恨。但是青山青却被妈妈折磨着,又该以何种情绪面对才算天经地义呢。
所以如今的青山青才能这样的波澜不惊,把一切都掩入眼底的笑意中。也正是如此,青山白才明白也许青山青对自己的好根本不是愧疚与弥补,即使青山青自己也没意识到是因为从小自己受折磨保护下来的妹妹,他根本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只是他也没有在多好的环境下长大,以为包容与忍让就是给青山白最大的保护与自由。不断用食指摸着青山青手指上的疤痕,青山白小声嘟囔道“后来都回来了,还弹琴干嘛?”
“你不接纳他。”迹部景吾口中极淡吐出的几个字,给青山白最干脆直接的回答激起青山白曾经对青山青恶劣态度的回忆。她不禁苦笑,觉得自己重活一遍也是愚蠢加倍罢了。青山青努力弹好钢琴保护了青山白,所以如果不弹钢琴他的精神也无处可躲。
感觉到一直有人在摸自己的手指,青山青微微收了收手睁开眼睛。见两个脑袋都朝自己凑过来,吓的他往一旁侧了侧脸。青山白收起沉重的情绪,这一刻她也要为青山青坚强起来。“啊呀,你注意身体啊,吓死我了。”
对于青山白情绪的转变,迹部景吾很满意的哼了一声,见青山青准备坐起身来就在他后背加了个靠枕。青山青向迹部景吾道谢后,把还握在青山白手的手收了回来。青山白微微抿嘴,知道青山青是在意那几道疤的。
也是可笑,那么明显,自己现在才发现,明明那双手经常会摸自己的头。
透过窗帘,青山青知道现在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知道华谷佑理也在这里住,青山青直了直腰板“好像睡的有些久了,迹部我们回去吧。”
“不急,他们晚上肯定要吃饭到很晚才回来。”青山白摆摆手“急什么?”
“嗯?现在不想我们回去,怎么周末不回家?”迹部景吾双手环胸与青山青一起靠在青山白的床头,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山白又回到平常多余的状态。
“你的话要是少说一点话就不至于那么多余了”青山白啧啧嘴,仿佛两个人刚刚的交谈没有发生过“为什么是你们?那是我家,不是你家吧?”
见青山白和迹部景吾两个人这样,青山青虽然觉得太阳穴有些疼但是身体上的疲惫减轻不少。他掀开被子,示意迹部景吾给自己腾出地方下床。迹部景吾站起身来,顺势揽住青山青的腰给他一个站住的支点。而腿有些发软的青山青得到及时的帮助实在无法拒绝与迹部景吾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有事要处理的,周末记得回家。”
青山白随之也站起身来,阻止想要转身为自己把床整理整齐的青山青“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