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自然是相约的来到了学校一起过这个年轻人追求刺激的节日。青山白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真田弦一郎开口问她去不去,她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感受到青山白紧张的手心开始出汗,真田弦一郎虽然心里觉得有趣,但是手还是不自觉的握紧青山白的手。“没事,我们不去鬼屋。”
死鸭子只有嘴最硬“哼,你不敢吗?”
“不是”真田弦一郎简单的回答完后,随手拿了旁边桌子上做的十分可爱的南瓜形状的饼干递给了青山白。“吃吗?”
没有心思吃东西的青山白摇了摇头“那是什么?”
“是你不敢。”
被说中了的青山白却不愿意承认“你得为自己讲的话负责。”
完全拉着青山白向鬼屋相反的被好多南瓜灯点亮的网球场方向走去,真田弦一郎把饼干揣在了兜里面。“我得为你负责,去球场吧,应该有人在打球。”
青山白抬头十分不解的看着真田弦一郎“学校都被打扮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打球?难道不该苦恼,为了不影响明天上课要早早来学校收拾这件事吗?”
真田弦一郎活动了一下没有拉着青山白的另一只手的手腕子,两个人依旧逆行在向鬼屋走去的人群中。“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相应要承受的后果。”
“我怕鬼,是我做过什么的后果吗?”青山白垂下眼睛看着地面上的影子,有影子有光是好的。
从不把青山白讲的话当成玩笑,是真田弦一郎的优点也是后来的缺点。“怕鬼不是因为他们狰狞可怖,可能是因为你见过人有多可怕吧。他们变成了鬼,可想而知。”
一直以来,青山白都认为真田弦一郎是个无神论者的。而且,关于自己的过往青山白对真田弦一郎没有讲过最关键的东西。可是他却偏偏能说出她的经历的关键,在青山白不知不觉中真田弦一郎已经成为了她黑暗中的那道叫救赎的光。“你这个人还挺有沉淀的。”
网球部的更衣室门前,青山白装作十分有胆量的对着真田弦一郎挥手“去拿球拍吧。”
站在更衣室门口的真田弦一郎看着尽管想尽力掩饰但是完全没有掩饰不想一个人站在外面的青山白说道“里面没有人,我就是拿下球拍而已,你跟进来吧。”
青山白又挥了挥手“算了吧,那是你们男生换衣服的地方,有没有人我都不该进去。”青山白不论怎么任性,脾气不好,做事的时候却始终很少有失分寸。这也是真田弦一郎十分喜欢青山白的一点,如果抛去青山这个姓氏,大家只会觉得她是一个家境优越被养的十分好的女孩,不会有人把她往家境显赫的方向去想。有些骄傲,却从来不高高在上。虽然不上进不努力,但是也只不过是因为很多人为之努力所追求的物质上的东西她都有了,而更高的精神层次,真田弦一郎觉得时间久了她自己会有想法的,就凭她没有把自己变的纸醉金迷、生活奢侈就可以看出。
“我马上就出来。”说完真田弦一郎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戴在了青山白的头上。“不看周围就好了,只看脚下。”说完真田弦一郎就进了更衣室。
青山白只觉得眼前一黑,被帽子罩住了快半张脸。这个人给人戴帽子戴的可真是不温柔,他真田弦一郎大大的帽子戴在青山白的头上遮住了青山白多余的实现。她只能看见自己眼前的那一小圈地,还有自己被真田弦一郎系的两边形状一样的鞋带。刚准备整理一下真田弦一郎的帽子,真田弦一郎就已经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一手拿着球拍,另一只手自然的就牵起了青山白的手。“帽子给你啊,我看不见周围了。”
“帮我戴着吧,有些热。周围没有什么可看的,走吧。”
这个帽子是真的影响到青山白的视线了,青山白拿下了帽子在手里晃了晃。“那么大,放在我头上,丢了怎么办?”
“我帮你看着呢,丢不了。”
佐藤管家在前面开着车突然听到了后来青山白传来的笑声,不由得看了下后视镜。青山白嘴角在笑,眼睛又似乎在哭。搞得佐藤管家一头雾水,现在路上又不方便停车。他只得适当的放慢车速,然后喊了青山白几句。
佐藤管家把青山白从回忆里喊了出来,青山白才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再没什么顾忌的揉了揉眼睛。“啊,两只眼睛看东西好累啊。”说完,青山白又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