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在乎被人打了,可是我在乎我能不能重见光明啊。我从东京大老远的到神奈川来,你能不能负责些,帮我一下?”倒也不是青山白智商有什么问题,不过是在车上的时候青山白睡着了的时候出现的回忆实在不能让她冷静的面对事情。一冷静下来,青山白的心就觉得是被什么抓了起来一样。
被青山白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医生只得用酒精消毒液给自己的手消毒以后用手指帮青山白把她的右眼皮扒拉开。“青山小姐,您倒是十分遵照医嘱。右眼睛应该一次没有睁开过吧?这期间也是护理的十分得当,让您自己家的医生帮您就好了,其实也不必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
眨了眨自己的右眼睛,这段时期只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习惯了。现在突然两只眼睛都能看见东西,视线变得宽广不少倒让她有些不自在。自动屏蔽了医生说的话,青山白拿起了桌子上的镜子。本来心情舒畅,可是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右眼眶还有些发紫后心情似乎又没那么舒畅了。之前还说不怪切原赤也用球打了她的眼睛,现在却十分的怪罪。
尽管,医生又在青山白的耳边告诉青山白眼睛已经恢复的十分好了,视网膜也没有受损。但是青山白盯着镜子里发紫的眼眶完全没有心思听医生到底还说了些什么,只是当医生告诉她可以走了后,青山白把镜子郑重的放在了医生面前。
出了诊疗室,青山白看到真田弦一郎后马上侧过脸来不想让真田弦一郎看见现在自己的眼眶是紫的。但是马上就对上心情十分好的切原赤也,青山白走到了切原赤也的面前,指着自己的眼眶“你小子,挺会打啊?”
“啊?”切原赤也有些发懵,没明白青山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颜色要是下不去怎么办?我明天怎么上学?你觉得是不是还是被纱布包着比较好?”青山白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不管怎么说女孩子都是在乎自己的相貌的,何况自己喜欢的人还在旁边。
“青山同学,不用担心。这种淤青没有几天就会散去的。”真田弦一郎比青山白高出那么多来,即使青山白想要躲着真田弦一郎,也完全躲不过他的眼睛。
听见真田弦一郎这么说,切原赤也赶紧也点了点头“对呀青山学姐,我们被打了几天就好了。实在不行,你带个帽子?”
现在可是两只眼睛都全了,青山白翻白眼的翻的更加的利落。“把你副部长的帽子借我吗?”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反正他已经看见自己的紫眼眶,青山白就不在乎了。
没有想到的是,真田弦一郎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帽子脱了下来递到了青山白的面前。“如果青山同学不介意的话,拿去先用吧。”
看着真田弦一郎递到自己面前的帽子,青山白还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的。用手把帽子往真田弦一郎那边推了推“开玩笑的,我这么小的头怎么戴的上?”
见青山白不接受,真田弦一郎也不多啰嗦又把帽子重新戴好。“要多注意休息。”
“走吧,佐藤管家。”青山白叹了口气对着佐藤管家说“回去还要时间,早回早睡觉。别变成黑眼圈了。”
说完,青山白和佐藤管家就与真田弦一郎还有切原赤也告了别。回去的车上,只有坐在后座的青山白和前面开车的佐藤管家两个人。见青山白沉默不语,佐藤管家就只当青山白是个女孩在意自己的容貌,眼下十分抑郁而已。所以在刚刚青山青打来的电话里,也没有多说青山白现在情绪看上去不大好这种话。就只是说了青山白眼皮子有些发紫所以对切原赤也发了顿火,现在在自我疗愈。
可是,谁知道青山白只不过是又陷入到了自己曾经的回忆里了呢?天已经变暗了,青山白想要揉揉眼睛但是对自己的右眼还是心有余悸的收了手。想到之前电话里真田弦一郎说在看星星,似乎是神奈川的星星更亮一些。这个世界上的真话本来就不多,有个人能丝毫不犹豫的把十分珍重的东西递到自己的面前,不该胜过千言万语吗?
真田弦一郎的帽子曾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递到了她的面前,青山白知道那个帽子是真田弦一郎最为敬重的爷爷送的。那个帽子对于真田弦一郎来说像是个保护壳一样,在自己迷茫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像一个定海神针一般的定他的心性。
那天是万圣节,是青山白最不喜欢的节日。她甚至想不通,为什么要过这种节日。晚上的立海大被装扮的阴森森的,青山白死死拉着真田弦一郎的手催促他快点走。
真田弦一郎虽然少年老成,但是仍是少年心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