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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有些厌恶的抽出了手臂,她在明知故问,真田弦一郎知道。从认识她第一天起,真田弦一郎就告诉了她,他可以做一个合格的丈夫但绝对不会是她的爱人。
不等真田弦一郎回答,青山白就抢先开了口。“误会了,我们不认识的。今天是你们结婚吗?”藲夿尛裞網
“对呀,我们今天结婚。”这个女人不在乎真田弦一郎的态度,又往他身边贴了贴。“对不对呀,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压下了一口气,低沉着开口“你确定,我们不认识吗?”
眼泪已经开始不争气的涌到青山白的眼眶,她低下了头不再回答快步的朝着旁边出口走去。另一条走廊又黑又长,怎么也走不完,耳边一直充斥着刚刚真田弦一郎压抑着万千情绪和那个女人带着幸福与喜悦的“你确定吗?你确定吗?我们今天要结婚了,我们今天要结婚了,结婚了,结婚了......”她扔下了手里的帽子,捂着耳朵往前跑。远处一点点微弱的光源下站着的是青山青,青山青满身是血迹,一只袖子空荡荡的。他的哥哥用另一只胳膊向她摆手,嘴里说着不要过来。青山白停了下来,后面是真田弦一郎婚礼的会场而前面是哥哥在阻止她不要过来。她该怎么办,她好怕。
“白?白?”在青山青觉得无助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呼唤着她。青山白睁开了眼睛,觉得一阵刺痛传来,让她的身子又蜷缩了起来。
青山青本来打着瞌睡,听见了青山白的哭声之前的困倦完全被驱散了。赶紧到床边,把手搭在青山白的肩膀上把她喊醒。
清醒了青山白感受着右眼疼痛带来的真实,心跳慢慢的变换下来。惊恐未散去,不顾疼痛她慌忙的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青山青的两只胳膊。还好......都在,还好......刚刚的应该是梦吧?应该吧?此刻的才是现实吧?
也不多问青山白的举动,青山青在青山白稍有些平静后把她揽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青山白把头埋在了青山青的肩膀上,青山青太瘦,肩膀的骨头铬的她脑门子发疼。但是,现在只有疼痛能带给她真实感。闻着哥哥让人安心的香味,青山白顺便用青山青的衬衫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和鼻涕。
自然不会嫌弃青山白把眼泪和鼻涕往自己衣服上摸,青山青拍着青山白背的手没有停下来“是不是眼睛疼,做噩梦了?”
“嗯......”
“没事,我在这,谁都不会找来的。”青山青声音温柔,却无比的笃定。
青山白吸了吸鼻子后点了点头“你能干什么,你要好好活着。我总能梦到你死掉了。”
“可是,我就是会死掉了。”青山青带着笑说道,并不在意青山白梦到自己死掉。
懒得,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和青山青争辩,青山白只能又把头埋了回去。“你如果不能弹钢琴了会怎么样?”
青山青拍着青山白背的手一顿,这一顿也被青山白敏锐的捕捉到了。青山白在等待青山青的回答的这一瞬,后背也有些发僵。顿了的手又重新拍在青山白的背上,青山青还是带着笑意。“那就不弹了......如果我不弹琴,能让我的妹妹承认我这个哥哥,我觉得很值得。”
挣脱了青山青的怀抱,青山白想皱眉毛却又疼的吸了口气。“你有病吧?你弹不弹琴和这个有什么关系?”知道青山白不是在生气,青山青笑意也未退下来。天已经朦朦的亮了,屋子的光线也柔和了不少。青山白知道,青山青能在自己做噩梦时叫醒自己就肯定是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看着青山青眼下有些发乌,心里又有愧疚生了出来,暗骂自己干嘛这么讲话。
看出青山白有些过意不去,青山青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以前......我只有钢琴,现在......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钢琴没那么重要。”
酝酿了一下,青山白别别扭扭的仗着自己右眼看不见把右脸撇给了青山青,从嗓子眼里面挤出了句话来。“我......我可以叫你哥的。”
如蚊子叫一般的一句话,在青山青的耳朵里却被无限的放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愣了一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嘴角的越发上扬,眼里含着的也都是浓浓的笑意。青山白小幅度的转头,用自己的左眼观察青山青的表情,她感觉到自己哥哥的眼里似乎比起以前来有了些温度。
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青山白为了给自己找回面子又接了一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