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声闷雷没结束另一声就跟着响起来,枯黄的叶子有的十分情愿随狂风旋转,而有的就十分不乐意的被风吹的扫着地走。
春日六月应该是被风死命拍打窗框声扰烦了,走到窗边,她没用力只是把窗户把手旋转一下,一股力慢慢打在窗户上闪了春日六月胳膊一下。
鱼贯而入的风直冲坐在窗户正对面,还在苦恼迹部景吾交给自己的任务如何完成的青山白的脑门。一瞬间,发际线一览无遗。这一阵风呛了青山白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咳嗽了好几声。“你干嘛?”青山白使劲清清嗓子,话里带着烦躁也不忘用双手按住头发。Μ.5八160.cǒm
而眼前那个站在窗口的春日六月头只是微微扬起来,一切力量便好似只为勾勒她骄傲而优雅的身形一般。如墨般听话散在后背的头发,此刻也只是在按照不知道谁规定的最合理的弧度起伏摆动。
青山白一瞬失神,话就从嘴里不受控制的蹦出来“秦秦子是谁?”刚说完青山白就意识到不妥,许是和真田弦一郎相处久了的原因,青山白觉得抱歉两个字没那么难说出来。
刚刚还背对着青山白的春日六月‘嗙’的一声把窗户关上,这剧烈的动作也仍然没有让她的仪态乱半分。她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把头发随意的绑起来,边说边转过身“你觉得会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吗?”
“什么?”青山白被冷不丁一问有些疑惑,她刚刚关窗还吓自己一跳,怎么现在语气还和平常一样呢。望着春日六月整张都露出来的脸,这张脸真有魔力,明明没有那么精致的地方怎么就可以那么的大方端庄得足以让细细欣赏呢?
“冬天要来了……外面还有好多无家可归的狗”
“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吗”青山白克制住自己想要一直停留在春日六月的眼睛,开始往别的地方挪动。却看见春日六月脖子上有一道伤疤,颜色比青山青手指上的深一些,平日里倒没有发现。
青山白自己没察觉,但是眼睛眯眯的却很明显。“其实很明显吧?但是没多少人看出来过。”说着,春日六月用手抚上那道疤“所以你觉得事实重要还是人们想知道的东西重要?”
以前的青山白可能不会理这种对她而言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但是现在的她渐渐明白,每一个看着与他人不同的人背后一定不会是浅潭。“我没控制问这一点,这还回答不了你吗?”
“不过你来问我,没有问别人。”刚刚这阵风把几片枯黄叶子送到屋子里来,春日六月一脚踩下去,响声清脆。“我嘴里说的,一定是最无聊的版本。”
这几片叶子像传到青山白耳中的那些零星八卦一样,现在正在被当事者片片踩踏。还没知道纠结发生过什么,但是青山白突然愿意相信春日六月做过的事情一定是情理之中的。
“一个学生在学校能干出什么?”
“事情加上个人情感润色会变得很精彩”
“唉”青山白轻叹口气“不想说就别说了,绕来绕去。我就是一下没控制住嘴,其实不知道也行。”说完青山白用手理了理头发,起身来“要下雨了,我先走了。”
背后没有挽留的声音,直到青山白的指尖触碰到金属把手。
“你更想去听符合人们预期的版本吗?”指尖由金属传来的凉意与春日六月语气中的那份清冷与失望交杂,令青山白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起满全身。
“你想说的话,就别绕来绕去。”青山白重新面对春日六月,把后背靠在门上“干嘛要一直这幅样子?”
春日六月不明所以的轻哼一声,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来。
撇了一下嘴角,青山白低头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在牛什么”以后,也重新坐了回去。
“其实发生过的事情很简单,你们都想得到,也都想不到。”说着,春日六月的眼神悄悄失了些神采,手也又不自觉的摸到那出疤上。“就像你第一次见我就说英二是我的备胎一样的那么浅显。”
被这么一说,青山白顿时脸有些热,那话确实有点过分。曾经的春日六月不见得是现在的春日六月,毕竟曾经的青山青、真田弦一郎也不是现在的青山青与真田弦一郎。自己一句口舌之快的话让春日六月记这么久,多少都会有点不好意思的。“别翻这些啊,我都不记得了。”
并不在意青山白的反应,春日六月继续说道“幸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