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迷离,眼神恍惚,晚星依稀听到裴砚说了什么。
只知道,朦朦胧胧间,后颈被咬了一口。
“唔……”她含糊的呓语了声,下意识的软声喊,“裴砚……”
裴砚动作微顿,深隽眸光透着浓郁的危险。
怀里的小姑娘像块软软糯糯的小年糕,被煎得滋滋冒着轻烟,连清甜的声音都染上了委屈的鼻音:
“裴砚…裴砚……”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大脑一片空白,连最爱的美食名字都想不起,完全是本能的喊着裴砚的名字。
裴砚指节用力到泛白,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无数偏执又占有欲十足的念头在大脑中疯狂叫嚣。
他想要的人,近在咫尺。
他想做的事情,唾手可得。
她懵懂无知,她没心没肺,她连发生了什么都尚不清楚。
只要他想,再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可偏偏……
偏偏她叫了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带着满满的依赖。
裴砚后知后觉意识到,从第一次见面,姜晚星就对他那么信任。
她的世界,是一片纯净又无暇的天空之城。
就像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样,对这世界天然温柔与信任。
“呜呜……”
趴在他心口处的小姑娘呜咽了两声,小奶猫似的嘤咛。
晚星毫无章法的啃了半天裴砚的锁骨,可还是不够,她循着锁骨往上,眸光停留在了裴砚的喉结处。
少年的喉结弧线干净清晰,单薄明显,漂亮性感到让人挪不开眼。
晚星眨了眨眼,像是蛊惑了般,嗷呜一口啃了上去。
裴砚:“!”
“姜、晚、星!”裴砚低沉沙哑的声线颤了下,“你还不如让你姐弄死我算了。”
至少还能痛快点。
而订婚宴现场的姜晚意,神情正在逐渐变得不耐烦。
她怀里抱着一只大兔子,和裴砚赢给姜晚星那只一模一样,只不过兔子身上穿了件可可爱爱的睡衣,姜晚星也有一件类似的。
“怎么还没回来。”姜晚意烦躁的将兔子扔给江泽,“帮我拿下,我去找找我妹妹。”
“欸欸,小晚意你也想太多了,有砚哥陪着她呢,能有什么事儿啊……”
江泽觉得,姜晚意有点小题大做了。
这可是裴七爷的订婚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不长眼的傻子会给裴家人添堵吧?
说不定砚哥领着姜晚星去哪里闲逛了。
姜晚意走到无人的角落,扣上卫衣上的兜帽,手指快速敲打着手机——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酒店监控的画面,她仔细辨认了会儿,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
裴狗用房卡刷开房门,然后和姜晚星进了同一间房……
这他妈不是拐我妹是什么?!
姜晚意杀气冲天,直奔房间而去。
-
与此同时。
房间里。
沙发上的抱枕全落了地,质地精良的地毯上还掉着一个小皮筋。
晚星的丸子头不知何时散了,柔软顺滑的长发散落下来,有种凌乱而破碎的美感。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泪盈于睫。眸底弥漫着湿润的水汽,啃裴砚锁骨甚至啃出了血.腥味。
她连裴砚的名字似乎都忘记了,染着哭腔的温软声音喊的是:
“哥哥……呜呜哥哥……”
裴砚喉结滚动,指尖轻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