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把这宅子、还有九郎为你我置办的产业,都给算上,看能不能凑足五千两银子?”
“你忽然要这么多钱作甚?该不会是给哪个花魁赎身……”
纪氏不明就里,掏出手帕想要给自家男人擦了擦汗,却被一把推开。
纪成宗两眼通红,怒吼道:
“十万火急,没空耽搁!九郎他杀了人,国公府的一个客卿!
消息快要传遍天京,敖指挥使已经派了程千户、秦千户前去捉拿!
这一回是趟上大事了,尽快凑钱出来,好上下打点!
否则……辽东纪家就这么一根独苗!
若没了,我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大哥!”
纪氏与自家男人同床共枕数十年,从未见过纪成宗这般凶恶,心下不由一怵。
听到侄子犯了人命官司,更是脸色惨白,连忙回屋清点财产。
“纪施主,你方才说九郎杀了国公府的客卿?”
忽地,花厅之外,手持一口破钵的杀生僧施施然出现。
“没错,唉,大师,这宅子恐怕也要卖了,暂时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等我救出九郎,安顿好一家老小,再另做打算……”
纪成宗好似五内俱焚,焦急得很。
“敢问是哪一家国公?莫非还是凉国公?”
杀生僧面容平静,彷如古井无波。
“老衲与杨洪也算有几分交情,若真是惹到他的头上,不妨由老衲出面,了结此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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