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逃离,那护卫先是瞧了一眼戈阿和许鹤卿,便追上去。
许鹤卿身上因着有法器护身,故此叫人只能瞧出他仅是一名凡人。
护卫一走,许鹤卿立即道:“柯槐安想见你。”
柯槐安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是认识戈阿的,而且情分还不浅。
许鹤卿没那么多弯子,就直白地说了,他一贯认为人与人之间所谓的误会都是源于当事人没有嘴。
戈阿本欲想说些什么,听得这话后好似被霹雳击中一般愣在原地,双唇微微发颤。“你说什么?”
赌对了。
许鹤卿又再说一遍:“柯槐安想见你。”
戈阿的情绪十分复杂,似是欢喜又似是怨恨,整个人都陷入巨大的惊颤里。
直到那缕若隐若现的魂魄出现在两人面前,戈阿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倒退半步,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柯槐安同样也很激动,但比戈阿好得许多,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在流露,最后也只化为一句:“我回来了。”
戈阿一双惊疑不定的眸子流出绝望无助之色,他颤颤巍巍伸出手,穿过飘忽的身躯。
忽而他崩溃地落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你不是立下赫赫战功,娶了公主吗?”
许鹤卿微微扬眉,牙根都酸涩几分。
这么狗血?
柯槐安说:“当年我战死沙场,立下战功之人,不过与我同名。”他抬起手,虚虚抚摸在戈阿额头,“我一直在你身边。”
戈阿捂了嘴,喃喃道:“那……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
许鹤卿参透了,合着是因为戈阿误以为柯槐安是个负心人,才导致心生邪念,成了这般。
但他没想明白,为何戈阿不亲自去寻已成‘驸马’的那位柯槐安,见着了人不就知晓是一场误会?
他看向戈阿的眼神多了些许东西,脑海中犹记得这个词叫傻逼。
银亮的剑锋抵住戈阿时,柯槐安一愣,“道长这是作何?”
许鹤卿撇眼,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我此次下山的任务便是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