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事,赶紧的!”
“哎呦,傻柱,我一把年纪了,能跟你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比吗?你啥事不能明天说吗?”
“不能明天就来不及了,赶紧开门,不然我撞进去了啊!”
“别别别,来了来了,你真是个棒槌!”
开了门后阎埠贵没好气的问道:“傻柱,啥事?我跟你说,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告你扰民,开全院大会收拾你!”
“拉到吧叁大爷,还以为是十几年前啊,动不动就全院大会,那些岁月已经过去了,我是来跟您告别的!”
“啊?告别?怎么?你,你要死啊!”
“啊~呸!有您这样当长辈的吗?您这还小学老师呢,越老越不正经!”
阎埠贵嘿嘿一笑,尴尬道:“这不都是跟你们这些晚辈学得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我还等着睡觉呢。”
“没啥大事,退房,明天一早,我跟淮茹就坐火车去南方羊城,以后这间加盖的地震房,我们就不租住了,你得把我提前交的房租退了,赶紧的,把你那个摸得发光的算盘拿出来,退钱退钱!”
阎埠贵眼一瞪,“啊?你你你,你大晚上的跟我闹这一出,可真有你的!”
傻柱手一摊,“那怎么办呀?要不明天早上堵着门要您退钱,您不气得吐血啊?”
“得!遇到你傻柱,我算是倒霉了,临走你还来气我一下!”
阎埠贵躲不掉,只好扒拉着算盘给傻柱算租金。
退了傻柱的前后,他加盖的两间房子就又空起来了。
次日天还没亮,傻柱和秦淮茹就收拾好出门了。
秦淮茹先去了一趟轧钢厂,上夜班的人还没下班呢。
秦淮茹找到夜班的领班,让他给车间主任打个招呼,就说自己不干了要去南方,这个月刚好光请假没上班,也没有工资啥的,走的相当轻松。
天亮后,陶秀容起床洗漱,按时做早餐。
熬好了一锅粥后就去前院公爹婆婆准备吃饭。
结果到了叁大爷阎埠贵的门前一看,傻柱和秦淮茹租住的那间加盖房子大开着门。
屋里的东西明显少了很多,没有了衣服和日用品。
也没有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影子。
“爸?妈?你们去哪了?”
叁大爷端着脸盆走了出来,惊疑道:“秀容啊,傻柱和秦淮茹去了南方的羊城,估计现在已经坐上火车了,怎么?他们没有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