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容一愣,“这……我……哦,我忘了,嗐!天天早起做完饭就来喊爸妈,都习惯了,这爸妈一走,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唉……”
说着眼圈一红,差点掉下两滴伤心泪。
阎埠贵笑了笑,“屋里的东西,你看着都搬走吧,我这屋估计没人租住了,等会你搬完我就把门锁上。”
陶秀容心中有一万个不满意,但也无法说出来。
秦淮茹这么做,是真的办了她一次难堪的。
这天不亮就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逃命逃荒走了呢。
自己这个儿媳妇竟然啥都不知道。
陶秀容一边在心中生气,一边收拾公婆的房子。
很快便将东西给搬回了家。
小当刚刚起床,见及时嫂子又是姐的陶秀容往家搬东西,诧异的问道:“姐,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不是爸妈的东西吗?你搬屋里干什么?”
陶秀容叹气道:“爸妈不要咱们了,以后在这个院里,咱们就没有什么亲人了。”
“啊?什么意思?”
“嗐!爸妈天没亮就带着行李去了羊城,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不就是不要咱们了吗?”
“这……”
“要说我是个儿媳妇,不跟我说也就算了,你是她的亲闺女,她都没有提前跟你说吗?”
“还真没有,咱妈可真是的,想起来一出是一出,得!我知道了,肯定是傻爸,他发什么神经呢!”
小当说着立即跑向了前院,她才不管陶秀容刚才是怎么掩饰的,找到阎埠贵张口就问。
“叁大爷爷,我傻爸不辞而别,领着我妈跑了,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
阎埠贵一愣,“什么?不辞而别?不是,傻柱没跟你们商量啊?”
“商量什么啊?我们都不知道,哪有他们这么当父母的,这不是办我们难堪吗?”
叁大妈赶紧摆手道:“不知道不知道,小当,傻柱啥都没说,就找你叁大爷爷退了房租就走了,我们才不多问呢。”
现在四合院里谁都不想多跟小当槐花牵扯,生怕被粘上了。
正说话间,槐花早早的来到了四合院里。
她是专门来堵傻柱的,就怕傻柱跑出去溜达又不去川菜馆上班。
为了哄傻柱赶紧上班,槐花还掂了两瓶好酒一大袋子水果。
进门就听到小当正跟叁大爷叁大妈说着傻柱不辞而别的事。
槐花赶紧跑到门口一看,屋里空荡荡的,陶秀容刚把东西刚搬走。
“这……姐,咱妈跟傻爸呢?”
小当冷冷一笑,“还以为你特殊点能知道呢,得,你也被他俩抛弃了,这俩人真有意思,昨天半夜退的房租,天不亮就坐火车去大南方羊城了,唉……你的川菜馆看来开不起来了!”
“啊?这,他们怎么这样!怎么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不把我们当成孩子啊?哪有这样的父母!”
槐花是比谁都生气。
她的川菜馆都停了快一个月了,不挣钱还得交房租,她可受不了。
今天这已经准备放低姿态说好话,哄着傻柱了,没想到傻柱领着秦淮茹天不亮就跑了!
想起来以后川菜馆再也开不成,槐花没有后悔前段时间给傻柱摆脸色,却生气傻柱不该不辞而别。
“这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当父母的,我傻爸也太气人了,这不胡闹吗?孩子的饭馆不开了啊?走也不说一声!”
“傻花姐,光知道怪父母,自己就不该找找原因吗?为什么我半个月前就知道他要去羊城,你们这做闺女的却不知道呢?”
说话的是飞彪,刚才就听到小当在前院说话了,这才过来看看。
果然,刚走到穿堂门那,就听到槐花在数落傻柱了。
他虽然跟傻柱走的不近,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