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嘶”了一声,语气带着严肃:“不想涂药也行,就不怕留疤?”
他还记得他那娇贵的三姐,就连被叶片划了一下,都会嚷得整个宫里不安宁,直到被划出的红痕褪去。
“可又不是我故意往他刀口上撞。”沈以宁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又因两人距离过近,故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错觉般带有一丝委屈。
景昭瞥她一眼:“之前还不知道你这般伶牙俐齿。”
上完最后一点药,景昭从她身边撤离,掏出一张手帕在指尖细细擦拭,转念想起她长久以来的装聋作哑,来了些兴致,问道:“我来那日的宴会上,你听着满堂歌舞旋律,是如何忍住,纹丝不动的?”
确实很难,人伴随着音律,总会不自觉地跟着韵律动作,可她不一样,她既不懂乐器也不会舞蹈,这都与她不沾边,没有身体记忆自然不会跟着摆动,再者她对自己的确狠得下心。
那天她光是掐自己,就掐得腿都青了。
又接连不断问了几个问题,遇事后沈以宁本就体力不足,头昏脑胀之下,脱口而出。
“你又没聋过,当然不懂了。”
……
说完她就后悔了。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38659/38659190/8776786.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