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不轨之事,将军难道没看出来吗?”
吕婆楼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开口问道:“此话当真。”
权翼当即将樊世的计划全盘托出,听的吕婆楼冷汗直冒,惊恐的开口问道:“为何不早早来报,如今梁让大军已经在城外了,你此刻来报知不知道会酿成多大的祸患。”吕婆楼真的是气疯了,政变军队已经到城外了,这厮才来报告给自己。
权翼闻言笑了起来,从袖口中拿出一块黄布,恭谨的递给吕婆楼开口说道:“将军请看。”
吕婆楼接过黄布,展开看了起来,眉头越皱越紧,自言自语道:“胡闹,胡闹,简直胡闹!”然后猛的将黄布拍在案几上,开口说道:“陛下怎么敢行如此凶险之事?若是樊世在长安有内应,届时破城而入,可就万事休矣了!”
权翼却笑着摇摇头说道:“阳平王的两千骑兵已经到长安外了,只不过樊世不知道而已。”
吕婆楼闻言更是冷汗淋漓,樊世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啊。皇帝这是想干什么?皇帝这是给氐贵挖了一个大坑啊,只要樊世一动手,顷刻之间皇帝的军队就会出现在长安,到时候所有的氐贵对苻坚而言都是叛贼,处理掉他们名正言顺,根本不再需要像苻生当初那样背着残忍好杀的恶名,甚至天下人会夸他手段果决,那,自己在苻坚心里是要杀还是不要杀的那一批人?
“吕公,陛下信任你,特别嘱咐我将此事告知于你,切记不可泄漏此事”权翼笑着斜睨着吕婆楼说道,此事过后,氐贵将彻底成为历史。
吕婆楼艰难的下咽一口口水,开口说道:“权先生,氐贵毕竟于国有功,何至于如此?”
权翼不屑的说道:“吕公,古来雄才大略的帝王有谁在乎手下猎犬的功劳呢?氐贵的功劳比白起如何?比韩信如何?飞扬跋扈到如此的地步已经不得不除了,何况陛下并没有逼迫他们,他们谋逆在先难道不该处置吗?”
吕婆楼无言以对的枯坐在那里,手中的布帛无力的飘落在地上,氐贵,经历此事只怕再也不能在秦国朝堂上呼风唤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