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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战战兢兢地带着周煜祺和周煜明去重灾区巡察,人还未至,就听到百姓怨声载道的声音。
“这次说不定有救了,看!是朝廷派下来的人,听说是两位皇子!”
“呸!他们锦衣玉食,哪懂百姓疾苦?”
“快救救我们吧,我儿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
两位皇子还未走近跟前,就被灾民们围作一团,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诉着苦,到最后不知是谁起的头,嚷嚷着皇子们的衣物值钱,惹得灾民们直接动起手来,差点把他们扒了个干净。
“殿下,您看看,微臣并不是不愿体察民情,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闭门不出!”太守等几位当地官员被灾民堵怕了,只能缩在府里发号施令。
“二哥,这群灾民也太残暴了,不如我们先抓起来一部分,杀鸡儆猴,叫他们不敢作乱。”周煜明瞪大双眼愤愤的说,因他没带贴身护卫,刚刚被扒得最狠,连束发的玉簪都被灾民抢走,一路披头散发逃回来的。
周煜祺眉头紧皱,凤眼低垂:“惩治暴民治标不治本,如今最重要的当属怎样填饱他们的肚子,不然暴乱不会停歇。”
“殿下说得有理,可目前赈灾款所剩无几,灾民数量庞大,临县接收的灾民数量有限,这可如何是好?”太守两手一摊,为难道。
周煜祺思索片刻,发音沉稳有力:“粥棚的粮不可断,本地灾民若有作乱者,抓住头领,惩一儆众。另外向临县每日输送二百个灾民,叫他们做好统计工作,直到灾情有所缓解。此外,本王会向朝廷上报,增派人手和增加赈灾钱款。”
“是!”接到命令的官员心情放松了不少,起码有这两个大佬顶着,即便是天塌了也榻不到他们头上。
周煜祺分析灾情状况后,向朝中呈上奏折一封,可效果甚微,拨下来的钱款少之又少。不仅如此,附近地区的粮食被买断,只能想办法从更远的地方运粮救灾,那购粮成本又要增加。
“严鹤,三王想必此时已到江南,你派人把这封信送给他。”周煜祺把刚写好的信交给心腹,信上交待让周煜显监督官员在江南筹集募捐一事,江南多富庶,希望民间募捐能够解西南涝灾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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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冷落多日,每日在府里待的时间比以往要长的多。李燕能不出现在周煜炘面前就不出现在他面前,于是她整日里窝在芙盈宫。
距离上次去**也有段时间了,目前为止还没有打探到任何不好的消息,想必那偷钱的伙计应该性命无忧。
上次因为姚艺宣大展茶艺导致她们走得太匆忙,毕竟打伤了人,该协商的协商,该赔偿的还是要去赔偿才对。
李燕换上男装带着钱袋子又到了**,上次接待她们的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她,忙叫掌柜的出来接待。
“这位公子,上次偷您银两的那伙计我们东家交待他了,说您再来时让他出来给您赔罪。”掌柜的拱手作揖。
大公司服务就是不一般,李燕有点意外,问:“好,你们东家呢?”
“他去江南了。”
“你们在江南还有分店?”江南?上次姚艺宣给的剧情里周煜显也该去了吧,时间差不多是这时候。
掌柜的笑了笑:“公子家在江南。”
这时小二把那伙计叫了出来,他跪着向李燕道了歉,李燕摆摆手道不碍事,并将钱袋子拿出来说赔他医药费。
掌柜的把钱推了回去:“公子大可不必,是我们请的人手脚不干净,误了您的事,东家说他回来时会亲自给您补偿。”
“太客气了。”李燕心里直呼老板格局大,这么能收揽人心,以后她不来这赌坊都不好意思了。
出了门,李燕就琢磨着得派个人去查查这宁兰的底细。可如今东宫都是太子的人,她没几个心腹简直寸步难行。
她正坐在街头喝茶时,见那个偷钱的中年男子从赌坊里灰溜溜地走出来,脚步虚浮,神情恍惚。
李燕思索着走上前,垂着头走路的中年男子见面前突然出现一双做工精致的黑靴,及时止住脚步,却因惯性摔倒在地上,他连忙低下头道歉:“小的有眼无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