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众将虽有些失落,却也无甚意见。
当然,他们也不敢有。
既然说到了这里,王政思索了片刻,索性暂把酒宴改做军议,对众人道:“于少校兵微之下,能坚守开阳至今,关键便在于示敌以强,让文丑踌躇不前,几日不曾攻城。”
“你等可知,此计能成之关键在何处吗?”他问。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沉吟不语,陷入了思忖。
大出王政意外,却是吴胜首先发问,当然,这很正常,真正出人意表地,却是吴胜一语中的。
“将军,可是因主将乃文丑?”
“不错。”王政投过去的眼神,讶然中带着赞许:“兵者,诡道也,从来不是强者胜,而是胜者强!”
“于少校行此计,其实颇险,可谓剑走偏锋,这固然是因为势弱之下的别无选择,亦是因为文丑此人生性多疑,思虑太多。”
“故,这等计策,可用于胆怯者,多疑者,多智者。”王政点醒道:“却不可无论何将何敌,都一以贯之。”
他也怕于禁这个例子一开,自家将官以后有样学样,什么情况都想弄险,玩什么示敌以弱。
众人听王政这般解释,深以为然,轰然应诺。
又畅聊了会古今兵事,因大军已成劳师,王政也不愿太过放纵,不久后便散了宴席,又吩咐吴胜负责接下来的修葺城墙,城防布置等事后,便回转了郡府。
刚刚踏足游廊,便见一个倩影飞一般的奔了过来,直接来了个乳燕投怀,更带来幽香阵阵,随风入鼻。
王政低头一看,便看到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正喜孜孜地凝视着自己。
前一刻的豪情壮志,军务雄图立刻不见,心中只剩柔情:
“姒姐,这么疾步作甚?”
霍姒笑说道:“阿政,我想早些瞧见你。”
王政握住了她手,柔声道:“我也正想着你呢。”
“当真?”
“十足真金,童叟无欺。”一边调笑,王政一边直接拉着她向主屋走去,腹下一片火热。
走了没几步路,似觉这样太慢,直接便将霍姒拦腰抱起,旋即甩开足履,大步流星起来。
只是眼见要到门口时,却见这时霍姒扯了扯他的衣袖,王政低头一看,见她一双明眸烁烁地凝视着他,突然来了一句:
“那以后咱们便不要分开了。”
“你外出征战时,也带着妾身,可好?”
啥?
王政登时脚步一停,神情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