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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一怒之威(感谢书友“千里清秋银鲍杏”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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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高晋等人不说,这严峻彻底豁出去了,更意图撞墙自杀,好在陈瑀及时赶到,将将拦住。



不过拦住也没用。



见陈瑀来了,严峻闹腾的劲儿反而越大,指着他的鼻子一顿数落,大意无非是什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之类的话,随后又对着王政不断叱骂,并且越骂越难听。



陈瑀无奈之下,只得吩咐人堵住其嘴将之绑住,暂时丢入房中。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陈瑀不敢耽误,眼看天色将亮,就急忙前来禀告。



说到这里,陈瑀拱手道:“州牧,老臣办事不力,甘领责罚。只是那严畯三番四次惹是生非,当如何处置?”



王政点了点头,沉吟半晌,又望向依旧跪地不起的张昭,问道:



“先生,此人是你的旧识?”



他此时已是知道,张昭和陈瑀并非相约而来,而是在府外碰面。



要知伯驹馆又不是张昭的职权范围,严峻闹事后他却要主动跑来请罪,再联系上严峻彭城士子的身份,王政稍一思忖便有了猜测。



“主公,是臣识人不明。”



果然,张昭闻言点了点头,更是难得面露苦涩地道:“此子早年曾跟随臣修习过几年经学,确是表现不俗,颇有才干,故此次推贤令中,臣特意表荐其人,本是想着为主公添一良才。”



“谁料此子心性如此狂悖!”说到这里,张昭又一伏首:“此番风波,乃臣之过也,请主公惩罚。”



这时的张昭,的确是万分后悔。



他这段时间劳神殆虑,好不容易才在王政这块捞了不少印象分,正是信心满满之际,觉得要被重用起来时,却闹出严峻这出事来。



其实昨日下午时,张昭便觉大事不妙。



这段时间相处向来,他自问对王政这位少年雄主的心性亦算有几分了解了。



若是当场发作,其实问题反不算太眼中,干系只在严峻一人。



而这般隐忍不发,却不代表此事已是揭过,而是被其暗记在心,早晚必会清算,那时可就不好说了。



张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提前主动坦白自家和严峻关系,这样反更有可能从未来的漩涡中抽身而去。



谁知在郡府外和陈瑀碰面时,却又听到了严峻再次闹事的消息...



张昭真是彻底绝望了,此时的他甚至连抬头看王政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先生举荐贤才乃是解我之急,何罪之有?”



听到这里,王政恍然,沉默了会,又再次侧目张昭,语气平静地问道:



“不过既是先生的故旧门人,依你所见,此子当如何处置?”



“杀!”张昭立刻断然回道。



当王政问出这个问题时,张昭心里已是明悟,昨日时王政能忍耐下来已算是为了大局考虑,可凡事可一不可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普通百姓尚且未必受得了,何况这种权柄在握,生杀一言而决的雄主?



凡事皆有度。



严峻的行为已过度了,而王政的宽容亦到了极限,若是再次姑息,他这位州牧的脸面何存,威信何在?



“对方已有求死之心,”闻言,王政露出嘲讽般的笑容:“若是这般杀之,岂不是遂其心愿?”



不会吧?



主公竟还要忍吗?



听到这话,张昭讶然看向王政。



四目相对片刻,张昭想了想,若有所思道:“臣明白主公的意思了。”



“不错,严畯一心求死,杀了他,反遂其愿。”他正色道:“且今时值岁旦,见血不祥,不如暂且留此项上人头,将其扣在城中不需离开,再对外发布文书,通传全州,就说严峻已经被主公任了官职。”



“再将其家人从彭城接来,其若还是抵死不从,斩之亦不迟也。”



按张昭这话的意思,便是严峻或许是不怕死,不过对方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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