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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哀兵
在营中略备酒席,为君洗尘。”



王政微微颔首:“确实,不可让纪将军久等了。”



闻言,阎象脚步险些一个踉跄。



见状,王政心中亦是一个咯噔。



不好,出事了!



......



待进入帐中,阎象尚未说话,王政已挥退左右,并命亲卫在帐外严禁,旋即立刻神色一正,收敛笑容,望向阎象,直接便是开门见山:



“纪灵如何了?”



两人独处时,阎象也终于不在掩饰,直接面露悲戚,更是长叹一声:“郡尉若是在天有灵,定是深悔不曾听将军劝告啊!”



什么?



王政刚刚坐下几案,边在思忖喝了口茶汤,才入口,就“砰”地一声放下盏子。



一路行来,眼见军营之中士气低迷,一看便是打了败仗,再联合阎象的神态有异,王政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即便如此,他料到纪灵出事,所猜测的亦无非是有伤在身,不利于行罢了。



却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等结局。



醒过味来的他,惊疑不定地看了眼阎象,脱口而出:“你秘不发丧?”



主将受伤和身故,对军心的影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看营中如今士气,低迷却非溃散,只能证明这个事情还没有广而告之。



“非如此难挽回局面!”阎象也坐了下来,在榻几上微躬,点了点头道:“前日郡尉主动寻那张飞斗将,结果十个回合不到,被其一矛刺出,幸亏吾早安排死士列前,抢上去将其救回。”



“只是郡尉回来后...”阎象叹了口气:“却还是重伤不治...”



主动寻张飞斗将?



王政面色木然,沉默半晌,骤然间嗔目变色,猛一拍案几,用力之大,竟将案前的杯盏悉数震翻,一时间,酒水流了满地。



他也不顾风仪,直接长身而起,对着阎象愤怒地叱道。



“他是不是有病啊!”



......



虽时值午后,暖阳熏熏,室内却如冬日似地一阵寂寥,帐外的亲兵闻得天公将军这声暴喝,还有碗盏碎裂的清脆之音,一时间面面相窥,又没得传召,不敢私自入内,顿时闭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四目相对之见,几人都响起同一个念头。



到底何事能严重让将军这般失态?



上一次,似乎还是在去年,在临淄,听说被那徐宣烧粮之时啊。



“刺史,事已至此,对一亡者如何怨怼亦无用也。”



其实那日阎象也是这般愤怒过,不过毕竟已过去两日,加上王政这次及时到来,更是缓解了其心急如焚的情况,此事反倒冷静地劝道:“还是要立刻考虑,如何逆转当下不利,攻下堂邑!”



“先生大才也!”王政喘了几下,点了点头,望向阎象却是面露赞赏:“这等情况,你能让兵马不溃,支持到现在,已很难得了。”



他倒也想清楚了,纪灵竟然能在张飞手下走过十个回合,可见武力值也不算太差,可恰恰正是因为如此,所谓善泳者溺于水也,能战者必然好战,有武勇者必持傲。



有赵勋前车之鉴,若是纪灵是个庸将,反而未必会有这等送死之举。



“真是那燕人张翼德吗?”王政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将军不要小觑纪灵。”阎象道:“若论武勇,主公帐下众将,除孙策之外,无人堪与比拟!”



“在下虽不识那张飞其人其貌,可若非这等人物,纪郡尉怎么可能败的这么轻易?”



是这个道理。



王政背着手,在帐内踱步几圈,沉吟好一会儿,说道:“纪将军尸首在何处,且带我去看看。”



“此事不急。”阎象一怔,旋即道:“将军还是应该先召集众将,展开军议,讨论攻城事宜才是。”



“这才是当下我军第一要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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