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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敲门声响起,陆云卿抬眸,便见薛守开了半边门,神情凝重地说道:“阁主,属下有事禀报。”
陆云卿眸子微闪,沉吟片刻,微微颔首:“进来。”
“是。”
薛守暗暗松了口气,只要阁主还没失去理智,那一切都好说。
“阁主,您可还记得阿澈公子下腹那道伤?”
薛守没卖关子,紧接着补上后一句,“昨天属下帮阿澈公子拿衣服的时候,发现那道伤口不见了,而且皮肤光滑如镜,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我给他的药,本就是不留疤的。”
陆云卿淡淡回了一句,“不过时间是快了些,兴许上次那道伤看着厉害,其实很轻,在我的药膏下好得快,倒也正常。”
薛守听得一阵无言,无奈道:“阁主,您就不觉得不正常吗?阿澈公子既然是魏奴,身上居然没有一点伤疤,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陆云卿撑着下巴,比着指头笑道:“或许,他就是那种不论受多少伤,都不留疤痕的体质呢。”
“阁主!”
薛守彻底没辙了,索性摊开了说,“属下知道您在想什么,可那阿澈公子身体柔软,手掌无茧,行走之间架势更是松散,并非练武之人!若他真是小王爷,那从小练就的武功早就刻进了本能里,记忆可以消失,可不能是不会消失的。”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陆云卿勾唇一笑,眼神定定地看了薛守一眼,旋即又移开目光,语调平静:“不,你不知道。你家阁主还不至于眼瞎到连他的底细都看不出来。”
话到此处,陆云卿眼神忽然变得霸道,凌厉,不容置疑!
“他是谁的人都无所谓,暗锦也好,武王也罢。只要他肯留在我眼前,谁也别想动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