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那刺骨的痛苦,还久久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双腿才又重新恢复知觉,但我没有急着开车,而是仍旧躺在放倒的驾驶座上,看着近在眼前的山坡,问张哈子,那些吃酒席的阴人,为什么会给我指路?
张哈子也侧过头看,朝着半山腰上看去,讲,如果我没猜错滴话,应该都是被那个收银员害老滴人。
想到那密密麻麻的坟,我心里大惊,讲,不可能吧?那人数少说也成百上千了?
张哈子没好气的讲,难道断头路下头埋滴,人就少老?
我讲,但是之前那个夜宵摊滴老板讲,那个收银员十几年前才死,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才出来害人,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害这么多人?
张哈子讲,如果那个夜宵摊老板看到滴收银员,本身就是一个死人呢?
我被张哈子这话给惊住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个收银员的真实身份,几乎就完全不可考了。
张哈子讲,这哈不算么子,哈挫挫,难道你哈没发现有些不对劲迈?
我最怕的就是听到他这么说,因为他每次说完这话后,必然会伴随着坏事发生。
我问,哪里不对劲?
他讲,按照时间来算,现在应该快天亮老吧?
我看了一眼东方,发现那边确实已经升起了一抹鱼肚白。
张哈子讲,既然天都快亮老,为么子哈没听到鸡叫?
此言一出,我顿时瞪大双眼,神情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