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观察,忽然,目光在偶然瞥见白大太监走路的姿势后,若有所思。
接着,他又移目看着几个小跟班太监,见他们走路有一种相同的风格——有点儿像胯下受了伤,走路时,两腿不由地向外迈,走的是外八字。
但又不是普通人走的外八字,而是夹了蛋那种的紧着的外八字。
当然,让陆白目光一凝的不是他们走路姿势奇怪,而是他们的奇怪走路姿势,让陆白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奇怪的仆妇。
当日,那个仆妇给陆白端茶倒水,送炭火时,陆白觉得她很奇怪,但一直没想明白究竟什么地方奇怪,他现在知道了,是她走路姿势奇怪。
她走路的姿势几乎同这些太监走路姿势一模一样。
还有她的喉结——
陆白记得这仆妇衣领很高,有故意遮挡,让人看不见喉结的意思,这也是陆白当时觉得奇怪的原因。
“妈的。”陆白停下脚步,那仆妇是男的!
亦或者太监!
伪娘装的挺像啊。
幸好陆白和顾清欢一贯小心,只有从晏城带来的人才在身边贴身伺候,别的在京城雇和买来的仆人,全部用作打杂。
陆白又是修行之人,日夜与顾清欢笙歌,他可以肯定,这仆妇还没发现他和顾清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