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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宰觉得,鱼禾手里的兵马应该不多。
若是鱼禾手里兵马足够多的话,也不会找上他。
人家若是看上了平夷,会直接攻打平夷。
鱼禾没有隐瞒,点着头道:“你说的不错,平夷县若是征召青壮的话,我们确实难以力敌。但我不会让青壮们聚在一起。
我也不瞒你,我手底下有一百甲士,一人三马。
我们可以分出五十人,守住平夷县四门,另外五十人去大道上绞杀各地的青壮。
我们有战马相助,相信各地的青壮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县宰不知道鱼禾的虚实,所以鱼禾尽可能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数和马匹往多了说了一些。
县宰听到鱼禾的话,蹭一下站起身,他盯着鱼禾,沉声道:“你们是益州逃卒?”
鱼禾等人的身份并不难猜。
鱼禾等人若是山匪草寇的话,肯定不敢惦记平夷县。
鱼禾等人若是朝廷兵马的话,见到了县宰,必然会亮明身份。
鱼禾等人若是句町人的话,根本不需要找县宰商量,可以光明正大的挥军进入平夷。
刨除了山匪草寇、朝廷兵马、句町人,能出现在平夷的兵马,就只剩下了益州逃卒。
鱼禾没有卖关子,点头道:“是。”
县宰咬牙道:“你就不怕本官现在喊人拿了你?”
鱼禾不在乎的道:“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你要是敢喊人拿我,我的人就敢屠戮平夷县治下的田庄。我们主仆两条命,换平夷县几千条人命,你换吗?”
县宰一瞬间差点把牙咬碎了,他破口骂道:“亡命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