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官带着家中的老仆,亲自去找句町人说和,平夷才能幸免遇难。”
鱼禾沉吟着道:“如此说来,你可是平夷的大功臣,平夷上下应该更拥护你,为何会被架空?”
“我夫君不重名利,并没有大肆宣扬此事。葛平在我夫君从句町返回以后,就假冒了我夫君的功劳,掌控了平夷上下。他们在句町人来巡视的时候,贿赂了句町一些小头目,在句町小头目的默许下,夺了我夫君的权柄。
他们人多势众,我夫君孤木难支,所以只能听之任之。”
一个四旬上下,身穿绿色襦裙的妇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正堂里,听到了鱼禾的问话以后,给出了答案。
鱼禾看到了妇人,行礼道:“见过夫人……”
县宰夫人并没有托大,回礼道:“小郎君有礼。”
县宰见到了自己夫人,骂骂咧咧的道:“男人说话,你插什么话,回去!”
县宰夫人没有言语,向县宰和鱼禾一礼后,退出了正堂。
鱼禾在县宰夫人离开以后,看着县宰道:“如此说来,你并不是无作为,只是孤木难支,压不住县尉,所以才被人夺了权柄。”
县宰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平夷县的一切,似乎不用你操心吧?”
鱼禾坦言道:“我刚才说过,我是来帮你的。”
县宰不屑的道:“你能帮本官什么?本官凭什么信你?”
县宰敢孤身前往句町,找句町人谈判,也算是个有勇有谋有担当的人。
他都奈何不了县尉,鱼禾一个面嫩的陌生人,突然找上门,说能帮他,他岂会信。
鱼禾重新坐下,笑着道:“县宰可以不信我,不过我找县宰,可不是为了合作,而是希望县宰配合。”
县宰眉头一挑,直直的盯着鱼禾,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本官现在被夺了权柄,就奈何不了你了?”
鱼禾直言道:“起初我确实是来找县宰合作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县宰盯着鱼禾没言语,他需要鱼禾解释清楚。
鱼禾也没有藏着掖着,他坦言道:“县宰能为平夷的百姓千里奔走,那就说明县宰心里有百姓。为了那些百姓,县宰必须配合我。”
县宰缓缓坐直了,手里的酒盏也放下了,他盯着鱼禾,冷声道:“你要拿平夷县的百姓威胁本官?”
鱼禾点着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县宰冷哼一声,“本官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骗过了葛平的人进入县衙的,但是本官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敢对平夷的百姓起歹念,本官一定会不惜一切,让你生不如死。”
鱼禾笑道:“县宰好大的官威啊。县尉葛平在平夷县为非作歹,也不见县宰拿他怎么样。县宰这话,好像没有多少威胁。”
县宰面色冷清的道:“你可以试试。”
鱼禾点着头道:“我相信县宰有这个心思,但是却没这个实力。县尉葛平也未必有这个实力。”
县宰眉头一皱。
鱼禾继续道:“我打听过,平夷县的甲士,不超过三十人,县卒不超过百人。我若是率人突袭的话,不出一炷香,一定能将他们斩于马下。”
县宰面色一变,“你手里有兵马?”
鱼禾找上他,说要帮他的时候,他就猜倒了鱼禾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他原以为鱼禾是大族出身,如今猛龙过江,准备借着平夷县危难,大发国难财。
却没料到,鱼禾背后居然有兵马。
那鱼禾的身份,恐怕就不是什么大族出身了。
鱼禾点头道:“想要帮你从葛平手里夺回权力,没有兵马可不行。”
县宰威胁道:“平夷县的县卒虽然不多,但是平夷县可以在危难之际,下令征召各地青壮充军。你手里那点人,恐怕奈何不了平夷县各地的青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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