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是不信妹妹居然私戴御赐之物的,可杜夫人拿出这幅画让我看了之后,我便不得不信了。”
确实,画上的两名女子正值青葱年华,作画之人极为仔细地一笔一笔将二人勾勒的极为精细,乌黑的发丝,姣好的脸庞,就连少女的娇憨的模样都极为生动,而顾月柔头上左边簪着的那支发簪,确实就是夏洛笙此刻手中的一支。
看着这幅画,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柳姨娘眼神不停地在夏恒彦和那幅画之中打转,她倒是不怕夏恒彦追究自己拿了夏洛笙嫁妆这事,只是她怕夏恒彦再记起顾月柔的任何事。
那个如同月亮般美好的女子,她费了多少力气才将人从丞相府抹去,从夏恒彦的脑子里抹去,她提心吊胆了许久,打发走了所有顾月柔在时的忠仆,才在府上彻底站稳了脚跟,还将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养成了一个废人,如今怎么可能再让这个已经不在的女人叫人想起来。
于是柳姨娘稍稍往后挪了挪,确定自己身后那张椅子够牢靠之后才缓缓地摔了下去:“老爷,妾身”
柳姨娘一歪头像是晕了过去,夏恒彦在夏洛霜“娘晕过去了”的惊呼声中猛然间回过神来,看看夏洛笙手上的画卷又看了眼柳姨娘,最后还是别过头去,抱着柳姨娘出了厨房。
“快去叫大夫!”
竟是没再看夏洛笙一眼。
而知夏是在屋里屋外人都走出去之后才得以跑进来了,一看到自家小姐此刻的模样,登时眼眶就红了。
“小姐,小姐怎得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