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了,五姨姥是有儿子的。
沈小叶和黄氏停下了动作,她们都想到了钱二做什么夭。
“你奶呢?找到了吗?”
“我奶不是跟我爹他们在医馆看病吗?”
得,钱二根本就没给家里提他娘不见了的事。
林氏洗洗手道:“壮壮,跟我找去你姑奶。”
她对蠢蠢欲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沈小叶道:“你好生做自己的活计。”
说完,拉着壮壮去寻大嫂钱氏。
沈小叶再次踩上舂杆,“钱二伯,可真是有想法。”
“再有想法也成不了,五姨姥的儿子是跑漕运帮派的,也就是她和老杭氏有点老亲,不然哪会任她摸走自己的东西不发作。”黄氏让她停下,“这个可以取出来醒了。”
醒,其实就是发酵一会儿的意思,今天采的红花不少,可以集中做起来。
沈小叶的一只手不方便干活,所以发酵后淘洗轮不到她,她就专心的舂花,反正醒过绞去黄汁的红花还得捣第二遍,她有的忙。
半个多时辰后,第二遍舂花大功告成,杀红完毕,她和大舅母将之浸入澄清的草木灰水中。
时间一到取出再倒入发酵了一夜的淘米水里淘,等大舅母将花捞入布袋绞汁,红色的染料就出现了。
沈小叶道:“大舅母,我去河边割些青茼盖花渣,回头给做成红花饼备用。”
黄氏想了下,道:“等我绞完汁和你一起。”
沈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