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支持我们山羊宫拿到掌控这资金盘子的权力。我们不怕被利用,只怕没有利用价值。就好像我们对于郑家,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全靠以往的恩情维系这层关系,所以宫里才安排我们这些人来保护郑家的子弟,让我们显得有点用处。”
我问:“他们是谁?”
卢高志道:“很多人,很多害怕小陆元君上京的人。我不能说。”
我说:“你不说,以后我也能知道。所以他们是想把郑六的死栽到高天观的头上,以此为借口,不允许小陆元君上京?”
卢高志道:“郑家退那一步,意义重大,如今很多人都要承郑家的这份人情,所以保郑家以后的富贵平安就是最起码的,如果郑六死在小陆元君手下,郑家肯定会要个公道。就算不能让小陆元君偿命,至少也要断了她上京的希望。”
我说:“她上京是去道教学院学习,为了将来继承高天观,只是不让她去学习,就能补偿郑六的一条命?他这京城顶尖的衙内也太不值钱了吧。”
卢高志道:“高天观只要还在,就是面旗帜,小陆元君作为黄元君的嫡传弟子,能够上京学习,象征意义重大。黄元君那一系的人都在看着。”
我说:“我不懂这些,可你的手段,明显是要把郑六的命栽到我头上,不是往小陆元君头上栽啊。”
卢高志道:“那是他们的谋划。可我真要把郑六的命栽到小陆元君头上,他们事情成了,倒是心满意足,可我们山羊宫必定要成为黄元君怒火宣泄的目标。谁能挡得住黄元君的怒火?他们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耐。我们只能自救。栽到你头上,既能让高天观把这黑锅背了,也不会直接害到小陆元君,事情就能有转圜的余地。”
我点了点头,问:“你们来了几个人?”
卢高志道:“七个人,那六个在设伏,白天的时候,在你那里留了我和郑六的血,你要是用这个血做指引追踪我们,就会进入那六个人的伏击圈。他们会打伤你,取你的一些血来完成这一局,把杀郑六的罪名完美的栽到你头上。你在香港显技使的是外道手段。外道术士摆脱不了用人血发施术的习惯。真没想到,你居然没用那血。”
我说:“我是老君观弟子,高天观门下,正道大脉,不会使外道邪术害人。”
卢高志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胸口就开始往外渗血。
我说:“你走吧,回去跟山羊宫的人见一面,以后这世上就没有山羊宫正传了。”
卢高志道:“我们谋划了这么一趟,最终却是自己葬送了自己的根基,这就是天意啊。”
我说:“天意也不过是人心。你们自己贪心不足,这山望着那山高,毁宫灭门是迟早的事情,自己为了贪心作出来的祸事,就不要往什么天意上栽了。就凭你们几颗葱,还轮不到天意作主。走吧。”
卢高志冲我微微一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他的动作僵直古怪,仿佛没了精气神的行尸走肉。
等卢高志走远了,我转过来走到郑六身前蹲下,问:“听到了?”
郑六面无人色,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只能连连点头。
我说:“说话。”
郑六立刻发出声音,“别杀我,惠真人,我是春晓姐的干弟弟,打小跟她一起玩的,她家里当年遭难的时候,还是我家照应的她,别杀我……”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说:“别哭,姜春晓在我这里给你讲情了,我不会杀你。好好回我的问题,我保你在金城平安无事。你这次出京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想来看看金城是不是真有人能劫寿续命?”
郑六道:“这是一个。还打算去香港做点投资生意。”
我问:“你来之前,经常在一起玩的,是不是很多都提到这事,还都说想来辨个真假?但说来说去,最后你自告奋勇要来打头阵探真假?”
郑六一脸骇然道:“你怎么知道?有人告诉你的?”
我冷笑道:“这是找替死鬼的江湖手段,看到你人出现在这里,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出京投资这事,是不是很多人都凑了钱给你,这里基本上都是谈到金城劫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