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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了,您们俩收拾完早点休息。”
余洋点头道:“嗯嗯,老板再见!”
面包车在饭店门口停下,俩人将被褥等零碎东西一股脑背上楼顶的卧室。
“哎呀……好重!”
娜娜将一大包零碎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硬板床喘息。
“怎么样感觉?”
强子将被褥放在床上,用手摸着娜娜圆润的肩膀。
“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东西还没回来,能怎么样?”
“我说的是这个房间!”
强子指着十多平的卧室问道,这里面积不小,卧室外还有个十多平的小客厅和一个卫生间,用作平时住宿的确足够。
“还不错,尤其是这床,很大跟坚固的样子。”
“那是,这床是我专门让王传福做的,因为咱俩比较费床。”
这货一脸坏笑。
“你滚一边去,没一句正经话,对了,这隔音怎么样?”
娜娜知道这顶楼的阁楼是什么建的,墙壁都是单层的红砖砌的,保暖隔音效果都不咋地。
“放你一百个心,这里是楼顶,除了咱们能上来,其他人上来,都必须经过咱俩的同意,你就是在这放开喉咙喊也没人听见!”
“你个瓜怂,干啥吗我就放开喉咙喊,吃撑了吧,少废话,快去铺床,伺候本宫就寝。”
“喳…!”
强子两手一甩,假装下跪说道:“奴才遵命!”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俩人就开车准备去火车站,说好的厨子和配菜的是今天早上七点的到站火车。
“强子等等,先去把张敏和余洋接过来,一会送桌子的要来,我怕火车会晚点,让她俩在店里等着!”
“嗯嗯,也行。”
将两个女孩接到饭店里后,俩人直奔火车站而去。
从成都来的厨子叫舒小军,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年龄上看正是技术过硬的时候,有经验有体力。他还带了一个徒弟叫李涯,俩人配合好几年了,据说默契的很。
那些年饭店厨子这层关系很重要,有些手艺是靠言传身教传下来的,因为信息流通问题,某些技术根本不可能大范围流传。
“老板好,老板娘好,还麻烦你们亲自来接我们。”
舒小军握手说道。
“呵呵……舒哥好,请别这么叫我,你直呼我强子即可,你好李涯,欢迎加入知味阁后厨团队。”
李涯笑呵呵的点头,同时伸出手跟强子握了一下:“你好老板,以后请多关照!”
“客气客气,那咱们走,我车在出口放着!”
两个人背着两个硕大的彩条布袋子,里边装着被褥衣服等物。
“哪个……老板,那我以后就冒昧的叫你强子了?”
面包车返回的时候,舒小军试探的问道。
“嗯嗯,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我这人不讲究。”
“强子,我听李铭顺说起过,你也是川厨?”
舒小军心里有些犯嘀咕,但凡是内行的话,工作中难免会指手画脚,干厨子这一行的人大多脾气很臭,见不得别人说长道短,也许手艺人都有这通病吧,好像自己的劳动成果得不到认可,那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嗯嗯,我在部队的时候,领导送我去酒店学的,前后跟了好几个大师傅,学了差不多两年,然后在部队招待所干了三年,复原后在我们县里做了一年多,开饭店这事筹备了几年了,你知道,我们农民挣点钱不容易!”
“呵呵,强子说笑了,做厨子的差不多都是农民,你见过那个城里人是厨子的,咱们这行在过去就是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婢女、恶棍、当铺、剃头匠、木匠、优伶、娼.妓、厨子、搓澡的、乞丐)。
我说的是这行的行规,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