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卫生后,强子拿上准备好的鹤嘴锄和铲子,又从厨房找来一个空米袋子上了山。
通往柿子沟的那道峡谷他走了无数次,轻车熟路根本不用费事就来到那棵巨大的老鸦柿树下。
此刻土崖下的树苗已经落叶,因为是种子自然落下去发芽的,根茎都不太深,没一会功夫,五十多棵树苗就被起了出来。
将树苗用绳子捆成一捆塞进米袋子,然后扛着就下了山,这一来一回差不多用去了三个多小时,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没办法,冬季的白昼总是很短。
就在他扛着树苗进后院宿舍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竹林里跳出来。
“汪。”
女孩学着狗叫跳出来,本意是想吓唬一下男朋友的,谁知强子早就看到了,在她跳出来的同时,丢掉树苗一把抓住两个柔软的肩头。
“小丫头片子,早就看到你了,还学狗叫,吓唬谁呢?”
“嗯……一点都不好玩……没意思。”
“嘿嘿嘿……跟哥来,我们一起做点好玩有意思的事情。”
这货一脸贱笑的看着关小雅,然后从一根竹子上取下钥匙开门,周六中午开完饭吕叔仝就回去了。
“你就没个正经时候,整天想着龌龊的事……唉……你这屋还有炉子呢,过几天冷了就可以烤火了!”
关小雅从关父回来就一直住家,没怎么在宿舍待过,所以强子的宿舍她也没进过几次。
“那是武姐以前准备的,没怎么用过,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用几天。”
说起生炉子的事,强子又不自觉的想起和武娜娜在这里共度的美好时光来,那些经历是他走向男人的美好念想,也许以后也不可能忘记。
“她过年为什么会在这里住,不用回家的吗?”
关小雅并不知道武娜娜的具体情况,所以才会这么问。
“她的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嗯……她的家事……怎么说呢,她老公几年前出血热去世了,留下她和妞妞娘俩……也许是因为怕回去睹物思人吧,所以她一般不怎么回去,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是待在宿舍里的……唉……咱们还是不要说她的伤心事了,你先坐一会,我去洗手换衣服咱们出去吃饭。”
强子并不想说武娜娜的家事,所以大概讲了一下她的情况就岔开话题,当他洗完手脱衣服的时候,关小雅吓了一跳。
“啊……哥,你要干嘛?”
“换衣服啊。”
“你个大流氓要死了啊,我还在这里呢就脱衣服。”
关小雅红着脸就要转身,却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肩膀。
“不准转过去,又不是脱光了,再说了我穿着短裤短袖时你又不是没见过,现在先适应一下,到时候就不紧张了。”
“厚脸皮,谁要适应了,我就不看。”
关小雅被按住肩膀没法转身,但是却紧闭双眼,某人看了立刻邪念突起,一把抱住娇躯开始索吻。
俩人对此其实早就习惯了,只不过关小雅一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从不肯给猪哥进一步深入探讨人生的机会,让某人一直心痒难耐却不得志。
热烈的拥吻中,一对咸猪手简直翻花一样不得空闲,不过每到敏感地带,都会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拍掉。
“给我!”
“就不……哎呀,你个大流氓,快放手……!”
某猪哥猴急的气喘吁吁,但是女孩就是不肯就范,守着最后的阵地不屈不挠,纵然被攻击的有些丢盔卸甲,最后的领地依然稳固如山。
许久之后,猪哥没办法只好放弃,关小雅不肯就范,总不能用强吧,那会给女孩留下不好的印象。
“怎么啦,还生气了?”
关小雅看强子黑着脸取衣服,笑眯眯的问道。
“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