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到底没敢挣扎,就是心里头不知道盘算什么。
不过,这些大家都不关心。
李长博担心付拾一,也没有再继续磨蹭,带着人就又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县衙。
付拾一一看见李长博回来,还有些惊讶:“怎么这样快?”
李长博失笑:“怎么,还不希望我早点回来?”
付拾一摇头:“就是以前你怎么不得等到案子破了?”
“没带季责他们,没法问一些东西。但是带回来一个人。”李长博指了指被王二祥从马车上提下来的小伙计,低声笑道:“估计事情会有些意思。”
这一句话,顿时就将付拾一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这个有意思,到底是怎么一个有意思呢?
付拾一眨巴眨巴眼睛,简直有点迫不及待。
李长博歇了片刻,洗过手,整理过衣冠,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便直接又直接开审案了。
这一次,季责被带上来,看见自家伙计,明显的脸色就变化了一下,他惊讶的看向李长博:“李县令,这是何故?为何将我店铺中伙计带来了?”
李长博微微含笑,紧紧盯着季责,却说了句:“听闻每日那条街上,都是你家伙计最先开门,我就想着,说不定,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季责却否定了:“虽然平时都是伙计最先开门,但前面几日,他有些生病,故而没有早起。都是我起床之后,才开门的。”
那伙计听到这个话,也是毫不犹豫的附和:“对对对。”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配合,比起李长博和王二祥,显然要好多了。
付拾一却若有所思的看住了季责:这个时候,不先问问伙计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可疑的事情,怎么先反驳起这句话不对呢?
而且还是那么凑巧——
李长博也轻笑出声:“那可真是凑巧。”
他转头看一眼吴大新:“你抛尸那日,隔壁可开门了?”
吴大新摇头:“没有,那天我起得虽然比平时早,大家都没有开门,但按理说,他家应该快开门了。以往那个时候,那伙计早就起来了,就算没开门,也能听见动静。可那天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实话实说:“我那天心虚得很,生怕人看见。又想到都是他们家最早开门,所以特地留意了这个事情。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