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闻了好一会,指了指原地。
“你说他的主人在原地?”花云瑶一脸的疑惑。
敖邬非常肯定地说:“是的。”
“你是不是闻错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他的身影,难道你是……”
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花云瑶觉得没有这个可能。
五官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花云瑶说:“你再闻一次吧。”
敖邬很听话地又闻了一下,再次指了原地。
“怎么还是原地?难道你真的是百里寒寂?”
当“百里寒寂”这四个字从花云瑶口中说出之时,敖邬的双眉皱了一下,随即痛苦地双膝跪地,双手死死地抱住脑袋,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呻吟。
敖邬这副模样是花云瑶没有见过的且从表情看出来很难受,后者蹲下身子,扶助敖邬,问:“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敖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头疼,好疼。”
“头疼?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头疼?是我哪句话刺激到你了吗?”
敖邬身子一软,倒在花云瑶的怀中,脑袋搁在花云瑶的肩头,有气无力道:“不知道。”
见敖邬痛苦万分且给不出什么有效信息,花云瑶只好自己在心里面回忆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那四个关键字——
百里寒寂。
为什么他听到寒寂的名字会头疼?莫非他真的是寒寂,可长相完全不一样,这又怎么解释?
还是说,他知道点什么,但是脑海中的记忆被人封锁,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去想,就会头疼呢?
花云瑶感觉自己的大脑快炸掉了,心里乱乱的,一心只想着吃的她,应该还是第一次想那么复杂的问题。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花花?”
花云瑶扭头看去,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老秋!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看看我夫、夫君到底怎么了?他一直说他头疼,而且这种痛苦的样子根本不像装出来的。”
秋堂主走了过来:“花花呀,遇事不慌,我在呢。别忘了,我可是包治百病的药理天才呢,我一定会把你夫君的病治好的。来,搭把手,把他放到我背上,我带他去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