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云瑶说干就干,把敖邬抬上了秋堂主秋怜的后背。
秋怜背起敖邬就开始小跑,回头一看,花云瑶紧紧跟随,停下脚步:“花花你不用跟着了,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难道你不相信我老秋的医术吗?”
“我相信,但是我觉得……”
“那就不用觉得了,花花快去赌坊继续调查吧,顺便再找找你小师弟吧。”
“老秋你怎么知道花复干爹给我的任务啊?”
花云瑶有点好奇,秋堂主是怎么知道她的任务的呢?
这种宗主亲派的高阶任务一般都是私密的,是不会随便告诉第三者的。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奇的?老花一喝酒,什么都出来了呗。”
“原来是这样!”花云瑶当真了,“那老秋你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我和寒寂的任务嗷,毕竟这种高阶的任务是……”
“是私密的,我知道。我不会说的,放心吧。先走了。”秋怜打断了花云瑶的话,然后挥手道别。
直到秋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花云瑶才迈开步子,心中想着,老秋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呢!
接下来就去赌坊逛逛吧,万一是那只妖把寒寂抓走了也不是没可能。
还有,敖邬的身份等闲下来也要好好调查一下,千万不能让身份不明的人长时间留在双花宗,哪怕那个人看起来像好人,不像那种会做出伤害宗门利益之事的人。
秋堂。
秋怜关上门,然后让敖邬躺在一张床上。
“嗷……”敖邬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还没有恩人花云瑶相伴,所以有点小小的害怕,下意识地想要发出一声狼嚎来壮胆,但是想到了花云瑶叮嘱他的那些话,把“呜”憋了回去,强忍着脑袋深处传来的剧痛,“这是哪?”
“这里是能让你康复的地方。”秋怜的双眸里面都带着笑意,像极了人畜无害的样子。
“康复?”敖邬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正准备说一些感谢的话,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块帕子。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秋怜塞完帕子,又从怀中掏出一根绳子,将敖邬死死捆在了床上。
敖邬在被捆绑之时有反抗过,但是感觉身体有气无力的,而且这间屋子里面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这股草药味让他的头愈发的疼。
秋怜取出塞在敖邬口里的帕子,转身从身后的方桌上端起一个瓷碗,碗里面盛满了浅褐色的药。
敖邬咽了一口口水:“你,你要干什么?”
秋怜没有回答,而是用左手伸出,粗鲁地把敖邬的下颚往下拉,敖邬痛得双脚在半空乱蹬,但秋怜却没有停下,直至把碗里的汤药全部灌入敖邬嘴里,才推了一下他的下巴,让他全部咽了下去。
许是灌药灌得太猛了,敖邬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咳了好一会,敖邬的瞳孔猛地睁大,往昔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浮现,口腔里面涌上来一阵血腥味,嘴角有血和着药淌下。
“想起来了吗?”秋怜双手环抱着,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看到此刻才开口,“百里寒寂。”
“你是谁?”敖邬,不,百里寒寂警惕起来,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你想做什么?”
“玩游戏啊。”秋怜轻描淡写道,“我一开始就说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引诱你上当,顺利抹掉了你的记忆。然后现在让你短暂恢复记忆,晚一些时候再抹去。把玩一个人,不,妖界二皇子的记忆很好玩,不是吗?”
百里寒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恶趣味,无聊。”
“怎么?你不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吗?”
“自然。无趣至极。”
百里寒寂话音刚落,秋怜就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说,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