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和四年,柳宗元在法华寺西亭上写下《始得西山宴游记》作为纪念。”
“柳宗元虽担任永州司马,但实际权力很小,故而柳宗元有机会广泛研究古今典籍。”
“并批判性地吸收其中的知识,从而极大地提高了他的认识水平和文学修养。”
“他创作了大量理论著作和文学作品,批判黑暗现实,传播进步主张,提倡散文革新。”
“柳宗元在染溪边购地并定居后,将染溪改名为愚溪,并创作《八愚诗》和《愚溪诗序》以刻石纪念。”
“唐元和九年,柳宗元居住永州已近十年,期间他的社会认识、理论和写作水平得到提高并持续斗争。”
“唐元和十年,柳宗元意外收到皇帝的诏书,召他回京。”
辛弃疾:柳宗元早期的勇儒人格建构,以永贞革新失败作为结束的标志。
变革虽然失败了,但他在对道的执着追求以及对生命精神的弘扬中所显现出来的无所畏惧的精神,一直引导着他冷静客观地面对现实、机智沉稳地化解困境。
柳宗元处于中唐时期,文坛一改盛唐雄壮浑厚的笔调,变得冲淡平和。
他爱读汉代文章且十分欣赏其壮丽的文风,这里的壮指向文章的旨意与气势。
丽则更多表现在文章的技法与文辞上,追求一种清新逸丽、峭丽峻洁的境界。
壮丽即壮中有丽,丽中有壮,呈现出一种刚健雄雅与自然清新相结合的审美风格。
这种审美风格体现了柳宗元内心深处的真情性与理想追求。
他创作的不少具有壮丽风格的作品都呈现出一种浑厚有力的体貌,而且文辞技法多变,似乎积蕴着一股奔腾不息的内在生命力。
在这些作品中,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磅礴之气与生命理想的安放。
柳宗元对壮丽审美趣味的追求,彰显了中唐一部分有识之士对实现生命理想与到达理想之境的渴望。
这不仅仅是因为这几处美景处于永州荒蛮之地,极难发现,也不仅仅是因为它为作者提供了文兴大发的创作材料。
其更深层的原因在于作者借这几处山水美景调适心灵,找寻人生的真谛,从而完成了精神世界的重建。
整个游览过程产生的审美体验可分为三个层面,首先是生理层面的舒适感。
山水鸟兽各自献技,听觉、视觉以及想象等各种感官皆调动起来,共享生命流动的闲适感与自得感。
其次是心理层面的愉悦感,山间的泉声如美玉相碰般清脆悦耳。
使柳宗元不由得心中一动,愉悦感瞬间遍布全身。
从生理到心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最后是精神层面上达到物我合一的状态,登上永州西山,所目之色,所听之声中,作者真正达到与大自然同游的生命之境。
柳州的迷信风气异常严重,柳宗元极其反对这些做法,对他们进行思想教化,使得当地百姓不再滥杀牲畜。
除此之外,柳州人民因为迷信,不敢动土打井,只能从偏远的地方打水,费时费力且十分危险。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柳宗元雇佣民工开掘打井,用实际行动证明动土打井有利无害,柳州一改迷信风气。
与此同时,柳宗元还注重发展文化和教育事业,将其当作**成才之基。
而且柳州百姓不开化、迷信,在一定程度上也与落后的文化教育有关。
柳宗元以一己之力,将柳州的文化教育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显示了他日益丰富的智慧底蕴和不断完善的生命境界。
柳宗元的一生虽短暂但不乏积极进取的生命精神,无论是被贬永州抑或是柳州,他都尽量以一种往前看的态度安放自己的生命理想。
即使其中含有挫败失落之意,但深藏心中的勇儒型人格始终不断引导他以一种超越自身存在的姿态向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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