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咱们直接干他个五倍。”
“大哥这是打算一仗定乾坤啊。”
“打仗我不懂。”陆远摇头:“但是我知道,打仗就是烧钱,拼的就是战时生产力和战时动员力,拼的是后勤和转化,我就不信一万具甲骑打不过一万牧民的游骑,这要都不行,我就上十万、上五十万,硬踩我都能踩平漠南漠北。
吕宋有几百万土著民,加上满剌加、爪哇那十几个国家上千万人,按照二税一的高额税收比,养个三五十万骑兵,咱们中央朝廷都不带有一点负担的。”
“弟在这提前恭喜大哥立下这开疆拓土的旷世奇功。”
“就随口那么一说。”陆远哈哈一笑:“那都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事了,算是咱们兄弟俩提前过过嘴瘾而已,行了,时候不早抓紧回去休息吧,这两件事你留点心,早做准备。”
“是。”
陆鸣起身揖拜:“大哥也早休息,万请保重金体。”
言罢,退步离开,同时掩上书房房门。
陆远仍站立于窗台处深思着。
“海瑞啊海瑞,你把张居正骂的那么狠,他还怎么和你合作。”
“谭纶,我的子理兄,你可千万别糊涂啊。”
“这个节骨眼上,谁要是走错一步,我陆某人,便容不得他咯。”
陆远掩上窗户,走向书房中隔出的一个休息间,脱下袍靴浅浅入睡。
明日将又是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一天,或许,一个崭新的国家也快诞生了。(本章完)